江岌往后台方向看
眼：“
去看看。”
他穿过后台走到演播厅，此刻偌大
厅内只有忙着收尾工作人员，不见秦青卓身影。
原本打算过来顺便找下陈嘉，问她关于秦青卓银行卡号事情，但没看到陈嘉，却看到
他有意撇开责任，秦青卓这才冷冷开口：“资方手，有时候也未必会伸得这
长吧。这场比赛之后，谁都能预见到两支乐队在流量潜力上差距，资方是最看重流量，你这做，真是资方要求？还有，249比251票数，是该说太明目张胆还是说太过巧合，你真不怕激起舆论对节目公信力质疑？说吧，糙面云到底得多少票？”
秦青卓这话说得相当直白，几乎没给施尧留面子，施尧沉默阵儿，给他递过杯沏好茶。
“临场换歌，舞美和灯光都跟不上，能有这个结果已经相当不错。胡闹也得有个限度吧，这重要比赛，换歌换得这仓促，跟谁都不说声，这提前做好舞台效果全都报废，哪有这做事……”
秦青卓没接那杯茶，抬眼看他，语气愈发冷淡：“所以就擅自改票数，把他们淘汰？”
施尧脸色微变，递茶手僵在半空，片刻后才将茶杯搁到秦青卓面前桌子上，苦笑道：“青卓，这话可不能乱说啊。”
，没必要。”
“总得去要个说法，”秦青卓继续往前走，“这事儿你就当不知道，也没问过你，你就别卷进来。”
夏绮还想上前拦，但秦青卓已经先步推开导播室门，她只得停下脚步。
导播室内，施尧正神情放松地跟导演组其他人说笑。刚刚这场比赛，显然达到让他满意效果。
门被推开，施尧转过头，见秦青卓面色不对，他表情随之也微微僵，但下秒便神色如常道：“有事吗青卓？”
秦青卓没再应声，只冷冷地看着他，大有不讨到个说法就不肯罢休意思。
以往对秦青卓那点旖旎心思此刻全都散个干净，施尧开始觉得秦青卓非常棘手。
又坐片刻，见秦青卓仍旧没有开口意思，施尧有些坐不住，站起身，在屋内缓慢地走动。
后台通往电梯走廊上，江岌倚着窗台，听着钟扬刻不停地骂着节目组，骂得花样百出，到现在还没重复过。骂到中途，彭可诗给他递瓶矿泉水，于是钟扬骂得更起劲。
骂到观众都退场，乐队也差不多走光，其他三位导师都已经离场，钟扬才停下来中场休息：“青卓哥怎还不出来？他不会没从后台走吧？”
秦青卓站在门口看着他，冷淡地“嗯”声。
导演组人都觉出不对劲，再联想到刚刚发生事情，这会儿将他来意都猜个八九不离十。
施尧自然也猜出来，让其他人先去忙，走过去将秦青卓拉进屋内沙发前：“来，青卓，坐下聊。”
然后自己坐到秦青卓对面，边沏茶边说：“这是生气？认识你这久以来，这还是第次见你生气呢，就为场比赛，不至于。”
见秦青卓仍表情冷淡，没接自己茬，施尧继续说：“其实做们这行啊，也挺无奈，对外宣称是什节目总导演，但说到底还不是资方手下条走狗，什事情能真正自己说算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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