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顿
顿，秦青卓才反应过来，他说
是在台上问出那句“最喜欢哪个乐手”。
那种微妙感觉又出现，秦青卓不自觉地轻轻挑下
侧眉梢，继而笑道：“这还真是小朋友才会问出问题啊……”
见江岌直直看着自己，像是真要等到个答案。秦青卓想想：“那句话怎
说来着……小孩子才做选择题，成年人当然是全都要。”
他有意开玩笑，江岌却仍是那样直直地看着他，几秒之后才垂下目光：“走吧。”
先前放松气氛变得有些奇怪，秦青
秦青卓挺认真地想想：“因为你们音乐里有种很真实挣扎，不仅仅是江岌做词曲，钟扬鼓和彭可诗贝斯里，也都有这种挣扎，听歌时候，会让
有种特别真实活着感觉。”
钟扬点点头：“听懂青卓哥，你意思是，听们歌，你觉得你以前都白活。”
彭可诗差点呛口酒，抽张纸巾咳几声。
江岌瞥他眼：“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
秦青卓则轻轻摇着头笑道：“钟扬你啊，气氛终结者是吧……”
“谁啊？”钟扬酒量奇差，瓶啤酒下去已经开始胡说八道，“吗？果然说话你都听进去。”
彭可诗言难尽地看他眼：“少喝点吧钟扬。”
秦青卓垂眼，忍不住笑声。
钟扬完全没察觉自己破坏气氛，又新开瓶啤酒：“青卓哥，你跟其他乐队喝过酒？”
“没有。”秦青卓如实道。
，跟诗姐对下眼神，瞬间就知道他要换歌，你就说默契不默契？”
秦青卓脑中闪过江岌站在台上时看过来那眼，以及那种想要确定什眼神。
难道说，就在那对视瞬间，江岌决定要唱《长夜无边》？
夜风微拂感觉让人很舒服，许是受钟扬情绪感染，秦青卓也渐渐放松下来。
“所以是临时决定换歌？”秦青卓仰头喝口酒，看向江岌，“为什？”
顿饭吃完，已经接近凌晨，就连街边牵着手轧马路情侣也都没影。
秦青卓没拒绝江岌要送自己回去提议，站在车边，叮嘱司机先把彭可诗送回学校，再送钟扬回家。
目送车子开走，他直起身对旁江岌说：“走吧。”
江岌却没立刻抬步，仍是站在原地看着秦青卓。
刚刚吃烧烤时他直话不多，这会儿却主动开口：“那个问题，不是说要私下聊？”
“那就是只跟们乐队喝过？”钟扬兴致勃勃，“那是不是说明，这多乐队里面，你最喜欢们乐队？”
“是吧。”秦青卓笑笑。
“为什啊？是不是因为们乐队是最牛逼？”
“大概是因为……”顿顿，秦青卓说，“你们最真实吧。”
钟扬用迷茫地眼神看着他，彭可诗也抬起头，江岌则有下没下地捏着矿泉水瓶。
这话问完，他才意识到主持人已经在台上问过。
对面江岌微垂着眼，手指压在矿泉水瓶身上，塑料瓶身被压得微微变形。
他抬眼看向秦青卓，给出却是跟之前不同回答：“因为有个人想让唱这首吧。”
那目光直直看过来，秦青卓猝不及防地心脏漏跳拍。
微苦酒精顺着食道滑下去，泛上来丝回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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