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现
沉默稍许，江岌说：“能。”
“这
有把握啊，”秦青卓笑
笑，又垂下头，用手指按按太阳穴，“那这事儿就先这着，
头太晕，施尧今晚这酒
后劲够足……”
“送你回去吧。”江岌站起身。
“江北是不是还没把手机还你？你先去找她拿吧，缓
阵儿。”秦青卓说。
江岌看着秦青卓低垂头，应声“好”，朝楼上走过去。
“不感兴趣。”江岌说。
无言片刻，秦青卓问：“所以是只对工作室感兴趣？”
江岌“嗯”声。
秦青卓失笑，几乎不知该说什。
看似冷漠到不近人情少年，怎就像街边小狗样，被投食之后就毫无戒心地跟着人走呢？
时秦青卓竟不知道该怎回应。
江岌看过来眼神认真到几乎不掺丝杂质。
认真到秦青卓觉得，自己现在解释句刚刚只是随口问会显得很……残忍。
于是他陷入沉默。
他倒是有自己音乐工作室，倒是也可以签下江岌，只是这工作室是他隐退幕后之后成立，这两年接项目也更偏幕后制作性质，对于幕前艺人运营工作实在算不上擅长。
秦青卓坐在高脚凳上，手指支着眉心，缓会儿之后，他站起身，在酒吧内缓慢走动。
明明开始是施尧想让江岌签约，怎最后却变成江岌签自己工作室？青卓几乎记不起来是怎谈到这步。
不过他莫名觉得心情很好，是种挺放松状态。比跟施尧吃饭时要轻松许多。
音响里换首歌，是TheCranberries《Dyinginthesun》，这歌很老，秦青卓记得自己第次听时候好像还在上小学，那会儿这歌还没在国内火起来，但他第次听就很喜欢。
这多年来，这首歌跟他样，经历从大火到被人逐渐遗忘轨迹。
“行吧，”他笑笑，“那就明天吧，你问问钟扬和彭可诗要不要过来，带你们先去看看工作室，看过之后再做决定。”
“好。”江岌应道。
顿顿，秦青卓又说：“不过先说好，真签工作室，就得听话。”
“除不抽烟，”江岌问，“还有什？”
“还有，工作室呢，”青卓手指轻轻敲着桌面，语速缓慢地说，“规模虽然不大，但对学历要求还挺高，最起码也得是央音吧，你能考上？”
而江岌是乐队主唱，往后无论是乐队发展还是他个人发展，都离不开大量宣传和经纪工作。秦青卓是从歌手这条路上走下来人，对于这点，没人比他更清楚。
江岌更适合签唱片公司，秦青卓也有能力帮他签到实力雄厚唱片公司，但听江岌意思，他似乎并不想签……这小孩脑子里都在想什？
思虑过多，头晕有加重趋势，秦青卓抬手揉揉太阳穴。
直看着他江岌这时开口：“还是说，你只是随口问，其实并不想签？”
“怎会，”秦青卓立刻否认，“只是在思考哪条路更适合你……对，寰扬唱片你知道？之前签约公司，算是老东家，资源和音乐审美都不错，也挺尊重艺人个人想法，你如果感兴趣话，可以在中间帮你牵个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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