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也选青卓哥，”钟扬附和道，“谁要签施尧
卖身契啊……”
正说着话，外面有人推开门，探进身来——是秦青卓司机。
“你们都在啊？秦先生让来接你们，走，上车吧。”
“是去青卓哥工作室？”钟扬兴致盎然，从高脚凳上跳下来，“走走走！”
走出酒吧，江岌关上卷闸门，落
锁，朝台阶下轿车走过去。
没人希望被别人围观自己狼狈
面，以秦青卓性格，只会更不希望被别人看到。
还是……不看吧。
江岌轻叹口气，按熄屏幕，将手机放到边。
*
次日下午不到两点，接到钟扬电话，江岌从二楼走下来，升起酒吧卷闸门。
，现在虽然在节目里也会开玩笑什
但看上去点都不开心，唉，也不奢求你唱歌，能跟以前样开心就好。”
“记得之前你还在演唱会上说过，等老之后会开演唱会让歌迷免费入场，怎就说话不算话忽然不唱呢……”
“这多年，没再遇见过这惊艳人。”
“明明还在给别人做专辑，怎自己就不唱歌呢，不想挑起争端但还是想在这里偷偷说句，他们唱都不如你。”
……
上车前他脚步停顿，往巷子深处看过去。
彭可诗察觉到他警觉：“怎？”
“没事，”江岌收回目光，“你坐哪儿？
“青卓哥真要签们啊？”钟扬推开门踏进来，“他这算不算跟施尧公开抢人？们也太牛逼吧，都这抢手……”
“别自恋，”彭可诗泼他冷水，又问江岌，“青卓哥是怎说？”
“还没说定会签，”江岌靠着吧台，“让们先去他工作室看看，你们是怎想，说说吧。”
“诗姐最近不是要准备保研吗，”钟扬看向彭可诗，“以后不会不玩乐队吧？”
“不至于。”彭可诗说，“其实签不签公司，签哪儿，对来说没太有所谓，只要自由度高点就行，但如果能签青卓哥话，没意见。”
这片留言区就好像个私密秦青卓歌迷聚集地，评论已经过万，每条都在诉说对秦青卓思念，于是中间夹杂着条语气挺不客气评论便显得极其突兀而刺目——
“不懂秦青卓歌迷在这儿伤春悲秋个什劲儿，这好音色和音域天赋都能走到车祸现场这步，只能说自己作，那场演唱会之前媒体拍到过多少次他抽着烟吞云吐雾照片，歌迷都希望他保护好嗓子他有听进去过？什叫时至今日咎由自取啊秦青卓就是最好例子。粉丝们也省省吧，秦青卓自己都不在乎东西你们在这儿惋惜有什屁用。”
江岌脑中响起秦青卓微蹙着眉说出那句“江岌，不要再抽烟”，所以是因为被烟毁嗓子，才希望自己不要重蹈他覆辙？但明明今晚哼那几句很好听……
江岌切换到跟钟扬聊天界面，向上划到钟扬之前给他发过秦青卓那段“车祸现场”视频，手指顿顿，却没点开视频。
当时没点开，是因为没兴趣观摩别人狼狈面，现在没点开，则是因为有些于心不忍。江岌想到自己第二场比赛怼秦青卓时候，秦青卓睫毛微颤着闭下眼睛那幕，那瞬间秦青卓甚至看上去有点可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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