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青卓笑
下：“这你不用担心，蔡衡跟
是合作多年
老朋友，寰扬名声在业内也有目共睹。如果你有什
顾虑，可以先让他们把合同拟出来，再帮你去谈。”
“跟合同无关，只是觉得，”江岌语速缓慢地说，“命运会在切忽然降临馈赠上，标上价码。”
“……比如呢？”
“比如，”江岌抬眼看他，“如果接受这切恩惠，还能心安理得地追你？”
他眼珠很黑，看过来时秦青卓心脏随之重重跳。
这套以退为进攻心计究竟是打哪学来？他简直拿江岌没办法，笑过之后无奈道：“进屋说吧。”
进屋，秦青卓朝沙发指指：“坐，去给你倒点喝。”
江岌坐到沙发上，看到秦青卓家里相比上次又多几样毛绒绒东西——毛绒绒摇椅和毛绒绒迎宾熊。
秦青卓端着两杯冰镇柳橙汁走过来，杯递给江岌，杯自己握在手里：“跟寰扬谈得怎样？”
江岌接过柳橙汁，看向坐到旁边单人沙发上秦青卓。秦青卓看上去刚洗过澡，头发还湿漉漉，发梢极黑，衬得皮肤尤其白皙。飘过来桂花和木质香里混进水汽，潮湿而清淡。
秦青卓眼皮轻轻跳，原本是想当那个吻没发生过，却没料到被江岌这句话直接扰乱节奏。
“那倒不至于，”他笑笑，佯作自然地说，“都没当回事儿，江岌，你也不用太放在心上。有时候人处在某种氛围里，就是会做出有些冲动行为。”
“那要当回事儿呢？”江岌看着他，“没冲动，挺认真。”
他有自己套步调，充满攻击性地，几乎有些咄咄逼人。
秦青卓时不知该接什好，不动声色地思忖着措辞。
江岌这不按常理出牌路数屡次将他扰得理智尽失。
他又拿起柳橙汁喝口，避开江岌视线。定定神，认真思忖片刻，到底没选择直白地拒绝，而是挑最委婉那种说法：“江岌，这不是什恩惠，这只是作为前辈对你赏识而已。而且蔡衡本身就很喜欢你们乐队，否则就是有天大面子，也不可能说服他来亲自带你们。”
“赏识前辈？”江
他能感觉到自己脉搏在随着心脏下下有力地跳动，那种想要抬手触碰秦青卓头发感觉又出现。
“怎不说话？”秦青卓拿起柳橙汁喝口，“还是觉得条件太苛刻？”
“没，”柳橙汁凉气传到手上，江岌用指腹轻轻抹去杯壁上水珠，“是觉得条件太好。”
秦青卓不明所以：“嗯？”
“好到觉得这会是个陷阱。”
“算，”没等他开口，江岌垂下眼神，“知道自己是个上不台面混混，如果昨晚举动让你很困扰，你放心，下次不会那做，你也不用刻意躲着。”
他垂下眼神看上去有些低落，秦青卓立时有些心软，他最担心自己拒绝会无意中戳痛江岌，叹口气他说：“江岌，别说这样话，从来也没觉得你是上不台面混混……”
“所以你在默许下次还可以这做？”他话没说完，江岌打断他，来这句。
秦青卓这回是彻彻底底地愣下。
两秒之后他忍不住失笑，摇摇头：“江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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