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楼门口这时走进
个瘦小
蘑菇头女孩——江北又不知又从哪搞到个手机，只手上下抛着走过来。走近，她看眼江岌和施尧，但没有理会，转身进自己屋里。
看着江北关上房门，施尧眼神移到江岌脸上，稍稍放低音量：“差点忘，你还有个妹妹。其实你这个妹妹，也是挺有意思。”
“什
意思？”江岌面无表情地看着他。
“你妹妹
施尧像是对这个问题早有预料，笑声：“只要签约，这些都可以谈。”
“那城市坍塌呢，他们不是也签？”
“他们啊，”施尧毫不掩饰语气里轻蔑，“丧家之犬而已，没资格和
谈条件。”
“听施导这意思，上次是们赢？那为什呈现出来结果却不是这样？”江岌看着他，眼神里掺着丝戏谑，“还有，会不会有天，施导也像今天踹他们样，把们也脚踹开啊？”
他这话说得直白，施尧终于不适地皱皱眉：“江岌，你说这话是什意思？”
想搭理，他在等施尧自己进入正题。
但施尧似乎完全忽略偷拍那件事，转而说起别：“江岌，上次说签约事情，你考虑得怎样？青卓后来也和你谈过吧？”
“谈过，不感兴趣，他也没招儿。”江岌冷淡道。
“是对哪个签约条件不满意？觉得签约时间太长是不是？”施尧难得和颜悦色，“那做主给你减五年怎样？”
江岌嗤笑声：“你当减刑呢？”
“没什意思，”江岌偏开脸，无所谓道，“只是既不想当狗，也不想被狗踹罢。”
“你……”施尧从未受过这种屈辱，怒气冲喉而上，血色涌到脸上，但“你”字说出口，许是觉得动怒会有伤体面，到底把后面话咽下去。
他用几秒钟平复情绪，又恢复贯神色：“江岌，你事情也解些，这些年过得还真是挺不容易，家道中落，父亲跑，母亲又没，自己过得很辛苦吧？不过听说你爸不久前回来，他现在怎样，你们相处得还好吗？”
“怎会知道个死人过得好不好，”江岌没什语气道，“要不送你过去，你亲自去问问他？”
施尧被连番羞辱，变变脸色，他早知道劝动江岌签约没那容易，却没料到江岌会软硬不吃、油盐不进到这种程度。
他语气里夹枪带棒，点也没打算遮掩，但施尧却仿若未闻，仍旧态度平和：“江岌，签约之后，你们就能在节目里成功复活，拿到个好名次，后续公司也会给你们制定详细发展计划，各种资源都会跟上来，总比你窝在这个小酒吧里唱歌要好得多吧。你这年轻，为什要跟自己前途过不去呢？相信江岌，和青卓样，都是真心希望你好。”
听到这句话，江岌心里泛起种强烈不适感，甚至觉得有点犯恶心——施尧这种虚伪货色，居然厚颜无耻到拿自己跟秦青卓相提并论？
但他面上没表现出来，只垂眼想想道：“施导说……好像是有些道理。但还有个问题，需要您解答下。”
见江岌有松口意思，施尧语气更加和善：“你说，什都可以谈。”
“如果在节目里复活，乐队能拿冠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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