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
顿，秦青卓说：“……好，你说。”
这话说出口，他便意识到自己又
次纵容江岌，但他无法克制自己
做法。
“什
时候开始，
也不知道，”江岌微微偏偏脸，看向窗外，嗓音被雨声盖过去些，却听起来格外清晰，“应该是比那次音乐节认出你来还要更早点，至于为什喜欢你，也说不清楚，以前没遇见过你这样人，也没有过这样心情。没经验，或许唐突点，你别介意。
“以前觉得，活着是件特别乏味事情，没劲透，可是又得活着，因为得把债还，因为妈希望活着，因为小时候
“喜欢你，”江岌说，“算？”
“除呢？”
“只喜欢过你。”
秦青卓手指交握在起，轻轻地互相掰着，思考着该如何措辞才能不伤害到江岌。
明明之前拒绝别人话张口便来，但偏偏面对着江岌，他觉得这事困难极。
“……”亦或许今天晚上就不该带着江岌出来，事到如今怎想都是给自己挖个坑。
可是再来这遭，他觉得他还是会这做，难不成真能让江岌在这个雨夜里自己逃出去写歌？
“情歌啊……”秦青卓偏过脸看向窗外，“江岌，知道你为什写不出情歌吗？”
江岌没说话。
“谈过恋爱吗？”秦青卓又问。
是跑过来，否则坐进车里时肯定会浑身湿透。
只是刚刚那阵暧昧气氛并没有因为换地方而被冲淡，反而在逼仄车厢里愈发浓稠。
他有种强烈濒临失控感觉，而他向不喜欢失控，活到这个年纪，他更喜欢掌控切、游刃有余感觉。
或许上次做出那个“静待潮水退去”决定是错误，秦青卓想，感情事情容不得拖泥带水，这样而再再而三纵容，最终只能将两个人都拖入漩涡里。
如果没做好接受准备，那就应该果断拒绝。
是因为雨夜让人格外心软？
他缓缓开口，措辞有些困难，但总归是要说清楚：“江岌，你没谈过恋爱，也没喜欢过谁，直白点说，你在感情上完全就是张白纸，你可能，并不知道真正喜欢是种什感觉……”
他话没说完，江岌打断他：“秦青卓。”
秦青卓停顿下来。
“让先说吧，”江岌目光落在车前窗方向，“先听说完，行？”
“没。”江岌简短道。
秦青卓沉默下来，江岌这话让他意外，又让他没那意外。
意外是江岌居然次感情经历都没有过，毕竟他长得挺沾花惹草，这点，从录制节目时观众席上那些姑娘们反应就能看出来。但江岌之前性格又确实很封闭，个完全抗拒向别人打开自己人，很难想象他会喜欢上谁。
顿顿，他才继续问下去。
“那，喜欢过谁？”
是时候把事情挑明，不过，从哪聊起呢……既然今晚是带江岌出来写歌，那就回归正题，从这首情歌开始吧。
“歌想得怎样？”秦青卓问。
“没什想法。”江岌靠到椅背上，后座空间宽敞，他腿微微朝前伸着。
“就这难写，”秦青卓笑笑，“不至于吧。”
“没写过情歌，你是导师，”江岌侧过脸看向他，“这种情况不应该指导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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