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
，”沈姹拖长声音，“这什
制作人啊，约个歌还得歌手自己去约。”
秦青卓笑笑，掠过这茬，转而跟她聊起其他歌来。
沈姹做事利落，半个月后就拿来跟江岌约好
歌。
“这小孩还挺有效率，”沈姹把乐谱递给秦青卓，“给
好
也就是在这种时刻，秦青卓会感觉到那个洞还在，只是表面覆上
层沙子。
进入十月，沈姹向秦青卓发来邀约，请他做自己新专辑制作人。
秦青卓跟她是认识多年老朋友，不久之前在节目中也合作愉快，于是欣然应允。
那之后他就变得更忙，自己写几首歌，又打算再找圈内朋友约几首歌。
某天跟沈姹见面，商量新专辑要找哪些人约歌时，沈姹突发奇想：“找江岌怎样？喜欢他风格，青卓，不然找他约首吧。”
时间会让切归于平淡。秦青卓早就知道这个道理。
只是他不特意去关注江岌，江岌却没有从他生活里彻底消失。
《躁动吧，乐队》在那场直播之后，因为《轻啄》这首歌和秦青卓罢唱那件事，被彻底推到舆论巅峰，又在秦青卓彻底退出节目之后，迎来另拨讨论热度，从此彻底实现破圈，由个小圈子狂欢走向大众视野。
于是处于风口浪尖糙面云乐队自然受到最多关注，乐队主唱江岌更是成所有视线焦点。他在音乐方面天赋被越来越多人认可，喜欢他人和讨厌他人都成几何倍数增长，他那个自从注册之后就没发过条消息微博，居然在个月之内就涨上百万粉丝。
有人发现这个干净到好像从未被使用过微博新号，连乐队和乐队成员都没关注，就只关注秦青卓——那个停滞四年没有更新过微博账号——于是这件事情又在小范围内引起波舆论狂欢。
秦青卓听后，先是怔下，随后若无其事道：“行啊，不过自从退赛之后就没跟他联系过，你想约话，自己去约，帮你放进去。”
“你帮约呗，怕被拒绝，”沈姹说，“你是他亲导师，又签他们乐队，他接不接受还不是你句话事儿？”
“他不常来工作室，也好久不见他，”秦青卓佯作自然地笑笑，“倒是你，每隔段时间不就能在节目现场跟他碰面，还是你去约比较合适。”
他向好说话，这次却很坚持，沈姹磨他两句无果，只好决定自己去约。
“记得酬劳要给够，”秦青卓开玩笑道，“不然工作室可不同意这个约啊。”
秦青卓自然是不知道这件事，自打四年前那场演唱会之后，他就不再关注网络上言论。然而或许是因为同在音乐圈，关于江岌事情，即便他不刻意关注，也总能无意间得到些消息——
工作室里，年轻姑娘们会讨论江岌又成功晋级下轮比赛，如今是积分赛段第名；
朋友圈里，夏绮、沈姹还有些同行合作伙伴会转发江岌新歌，赞美他天赋和嗓音；
车载广播里，娱乐播报主持人会对节目中发生事情津津乐道，谈论焦点总在江岌身上。
所以总会有那切时刻，秦青卓会忽然想到江岌，短暂地从工作中分神，然后等到别人提醒后才回过神，重新投入到工作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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