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今天穿件灰黑格纹呢绒短大衣,还给里面黑色毛衣配条银色细链子,跟耳骨上银色耳钉遥相呼应。
其实每年过生日这天他都会特意捯饬下自己,不管平时活得怎样,他希望自己在这天起码看上去状态好点。
“你这就是雄竞,还来晚,”林栖站起身,朝秦青卓面前推过去杯红酒,“罚酒罚酒。”
“哪儿晚,”秦青卓笑着说,“别唬啊,进门前看时间,还早到五分钟呢。”
“栗子通知们这屋子人七点半就来彩排,”林栖不让步,“你说你是不是来晚?”
打眼看,屋内坐着近二十个人,清色转头朝他看过来。
他走进去,反手带上门,笑道:“这整齐,你们该不会还提前彩排过吧?”
“可不是,”坐在靠里位置夏绮拍自己胸口,“,央音导演系出身,专门带着彩排好不好?”
“真厉害,”秦青卓笑着说,“不愧是夏导。”
他找个空位,刚要拉开椅子坐下来,对面谢程昀朝他招手说:“青卓,别坐那儿啊,给你留主宾位,过来过来。”
夜晚八点,黑色迈巴赫向城郊方向疾驰。
路上下小雨,细密雨丝落得很急,前车窗没会儿就被雨丝打得模糊片,自动开启雨刷隔会儿刷次,秦青卓侧过脸看着车窗外。
天气预报说本周之内会迎来降温,看来这场雨便是这轮寒潮来临前奏。
车子停至苏卅门口,司机转头问句:“秦先生,要不要带伞?”
“就几步路,不带。”秦青卓说完,推开车门下车。
“行吧,”秦青卓挺好说话,“那认罚。”
他拿起高脚杯,口气把杯内酒喝得见底。
“杯哪儿够,”段崇又推来两杯,“他是千杯不醉,怎着不得先罚三杯啊。”
那边沈姹来兴趣:“青卓酒量这好?”
“他是这样,”段崇给她解释,“分三个阶段,第个阶段怎喝都没事儿,脸不红头不晕,然后就会忽然断片趴下,你要是觉得他这就不行,那就是你输,这时候正确做法应该是把他叫起来接着喝,到这会儿他还清醒着,
“这正式啊。”秦青卓倒也不跟他们假客气,朝正对着门空位走过去。
今天过来给秦青卓过生日全都是他朋友,有以段崇、夏绮为首秦青卓在央音时期校友,也有以栗子、林栖为首他工作室里同事,还有以谢程昀、沈姹为首秦青卓在生活和工作里交朋友。
秦青卓向来人缘好,不仅体现在他能交到不少交心朋友,还体现他朋友往往也能互相成为朋友。
“青卓,你还真回去换衣服啊,”坐着对面栗子说,“这身好看。”
“没糊弄你们吧。”秦青卓笑道。
雨下得不大,凉而密雨丝被风吹,扑面而来,秦青卓裹紧身上外套。
出门前他特意将风衣换成大衣,看来这决定是明智。
他步子迈得很大,几步迈进苏卅,然后穿过走廊,按照栗子提前发来包间号找过去——1127,正好是他生日数字。
手掌握上门把手,刚推开包间门,屋里异口同声地朝他喊:“生日快乐!”
在迈进去瞬,秦青卓差点被这声势惊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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