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青卓又笑会儿,然后点点头,应声“嗯”。
那种青涩紧张劲儿终于褪下去,盯着他看会儿,江岌又叫声“秦青卓”。
“嗯?”
江岌收拢手臂,将他抱紧,声音闷在他颈窝里:“你终于不折腾
他平时做什都挺有把握,对于音乐事情更是有自己主意,秦青卓好像从来没见他紧张过,这想,更是忍不住笑。
“说话,”江岌把手伸下去捏下他腰,“哪儿不好?”
秦青卓仍然只笑着不说话。
“有那不好,看你哭还以为……”方才还倚在门边拿捏人,这会儿江岌已经被他笑得有点底气不足,“难不成是被疼哭?你转过去,看看怎样。”
“不疼,”察觉到江岌要将他翻过身去,秦青卓这才止住笑,“逗你。”
江岌将手指插到他头发里,又重复之前问题:“后悔?”
“说后悔就直绑下去是。”秦青卓笑声。
“嗯。”他还挺理直气壮。
“没后悔啊……”秦青卓无奈道,“你看像后悔样子吗。”
“这还差不多。”江岌对这个答案挺满意。
重新走回来,倚着门边刷牙边看他,眉眼间含着点笑,是有点得逞样子。
他刚洗过脸,脸上还沾着未被擦净水珠,裸着上半身站在那里,腹肌和手臂线条被房间昏暗光若隐若现地勾勒着,看上去像株青葱笔挺白杨。
“别光站那儿啊……”秦青卓稍稍偏开目光,“快点把松开。”
江岌却仍是用那种直白到不加掩饰目光看着他,从上到下,把他裸露到空气中身体部分全都看完,才慢悠悠地、带着混不吝语气说:“求啊。”
都是男人,被盯着看倒也没什不好意思,但察觉到自己身体布满吻痕,而江岌目光也有意地停留在那些吻痕上面时候,秦青卓感觉到自己耳朵在慢慢充血。
“那到底感觉怎样?”江岌又问遍。
秦青卓想想,笑道:“嗯……挺有天赋。”
“挺有天赋是什意思?”江岌却对这个答案不满意,继续追问下去,“是说技巧不足?”
秦青卓又笑,直到江岌捏着他腰催句“快说”,他才低笑着说:“都哭也没叫停,你说是什意思?”
“所以是被爽哭。”江岌凑近在他唇上啄下。
“手腕。”秦青卓提醒他,“还不松?”
“不急,还没问完。”江岌轻轻捏捏他耳骨,“昨晚感觉怎样?”
这回轮到秦青卓不说话,只看着他笑,看他两秒之后又偏过脸接着笑。
他这笑,明显把江岌笑得有点紧张,那股青涩少年气又显露出来。
“……不好?是不是弄疼你?”
血色渐渐充满整个耳廓,开始蔓延到脸上、脖颈上,江岌看着他,垂眼笑下,这才直起身又走回卫生间。
卫生间里传来水龙头被打开哗哗水声,又过会儿,江岌洗漱完走回来。
他反手反锁上门,朝秦青卓压过来。
靠近瞬间秦青卓闻到清凉薄荷味儿,然后江岌再次将他手臂举过头顶,凑近吻吻他嘴唇。
“还不松开啊……”秦青卓看着他,“打算把绑到什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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