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青卓眼睛里含着笑,侧过脸看江岌眼。
江岌直没怎说话,大多数时间都挺沉默。他今天穿件深灰色高领毛衣,领口遮住部分锋利下颌线条,就那安静地坐在那儿,看上去像个认真听课好学生。
是挺乖。秦青卓想。
继而他忽然注意到在江岌下颌附近有块很浅吻痕,是他昨晚在江岌身上留下痕迹,唇色似乎也比先前更红些,难道是因为……
察觉到秦青卓目光,江岌也侧过脸看着他,目光先是在他眼睛上停留两秒,然后往下移到他嘴唇上。
钟扬立刻嘴甜地喊声“栗子姐姐”,栗子摆摆手笑道:“哎哟,受不住受不住,叫栗子就行,以后有任何事都可以找。”
又看向彭可诗,“可诗是吧?姹姐跟提过你好几次,说糙面云女贝斯手超灵。”
“是吗,”彭可诗笑笑,“姹姐背后还这夸过。”
“还不止夸次呢,”栗子起身给每个人倒水,坐回来说,“工作室现在签人也不多,就林栖他们天天过来晃悠,都看腻,总算有点新鲜人。”
秦青卓拿过杯子喝口水,笑着说:“这话可不能让栖哥听到。”
,钟扬发来消息,说他跟彭可诗下出租车,但附近巷子太多,他们没找到具体地方。
“他们两个到,”江岌握下秦青卓手,“出去接下。”
秦青卓“嗯”声:“去吧。”
看着江岌拉开门走出去,栗子压低声音对秦青卓说:“在你面前好乖。”
“有。”秦青卓轻轻挑下眉梢。
想接吻。秦青卓脑中闪过这样念头。
对面栗子和彭可诗钟扬聊着天,他不动声色地移开目光,拿起水杯喝口水,抿掉嘴唇上水渍。
江岌手从桌上落下来,插进他指缝之间,扣住,用拇指指腹轻轻地摩挲他手背。
虽然在场人都知道他们之间关系,但这种偷偷在桌下牵手感觉还是让人有些心虚。秦青卓没动,另只手转动着桌上玻璃杯,心不在
“林栖?”钟扬有些兴奋,“栖息之树主唱是不是?哎还挺喜欢他!”
“他也挺喜欢你们,上场比赛你们那首歌他还在朋友圈里转发呢,”栗子说,“对,你们现在就该准备决赛是不是?”
“还没开始。”彭可诗说,“半决赛们不用参加,比别乐队多个周准备时间,就没太着急。”
“他们哪次也不着急,”秦青卓跟栗子笑道,“有场比赛前天晚上,他们还没确定演出曲目,也是心大。”
“那次得怪江岌,”钟扬说,“青卓哥,这你可不能冤枉和诗姐。”
“简直跟前两次来时候不是个人,”栗子笑道,“尤其你躲他那次,那眼神现在想起来还有点打怵。”
秦青卓也跟着笑笑,没说什,和她聊起别。
几分钟后,身后玻璃门被推开,江岌走进来,身后跟着彭可诗和钟扬。
“路上有点堵,”钟扬走进来说,“来得晚些,不好意思啊青卓哥。”
“不晚,”秦青卓招呼他俩坐下来,介绍栗子,“这是你们栗子姐姐,以后就由她主要带你们。栗子是工作室大总管,主要负责艺人经纪这块,是个很厉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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