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过十九岁生日……跟江岌差不多大啊，秦青卓不由自主地也有些走神，只是很神奇
是，明明江岌看上去比眼前这个男孩
“去多久？”江岌看着他问。
“不
定，”秦青卓说，“等你们讨论完
，你就给
发消息吧。”
江岌“嗯”声。
今晚这约是个月前就定好，从会议室走出去，秦青卓心道当时不应该把日期定在今天。
意识到自己出现这种想法之后，连他自己都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哎呦，”栗子调侃句，“青卓说努力那还得，那不得要星星不给月亮。”
“那呢那呢，”钟扬过来凑热闹，“青卓哥，要是有想请人也可以吗？”
“你啊……”秦青卓笑笑，“要不就局限在内地和港澳台？”
“哎，怎
轮到就不能请国外，”钟扬抗议道，“青卓哥你怎还搞双标！”
栗子和彭可诗顿时都笑出声。
会议室里先前还因为施尧行径而有些沉闷，秦青卓这话出，气氛旋即活跃开来。
“青卓你这是要放大招啊。”栗子笑着对乐队三个人说，“别跟你们秦老师客气，想个难度高，别浪费他这好人缘。”
“真啊？”钟扬来兴致，“想请谁都行？”
“想请谁都行。”秦青卓笑道，“你们讨论讨论？”
钟扬偏过头，开始跟彭可诗讨论人选，江岌却没参与讨论，似乎对这话题并不太感兴趣。
居然会因为恋爱而产生不想工作想法，这简直……太不秦青卓。
约他是个有意在国内发展大提琴手和他经纪人母亲，因为秦青卓当年是从大提琴专业跨到流行音乐界，他们想邀请秦青卓帮忙做张古典与流行融合、更适合当下音乐市场专辑。
谈话进行十几分钟，秦青卓便开始有些心不在焉，对方话里话外流露出蔑视流行音乐态度让他觉得有些不适。
“因为们小朋友才刚过十九岁生日嘛，年纪还比较小，所以希望秦老师在设计专辑时候，能在思路上稍微突出些少年特质……”
对方经纪人母亲滔滔不绝，坐在他旁边大提琴少年则频频点头，副毕恭毕敬模样，只是秦青卓偶尔眼神扫过去时候，会觉得他在微微走神，并没有将任何话听到耳朵里去，像是具灵魂不知已经飘向哪里空壳。
江岌看他眼：“有意见？”
钟扬嘀嘀咕咕：“哪敢啊……”
“开玩笑，”秦青卓笑道，“你们三个讨论吧，不管想请谁，都尽量去请。”
栗子手机这时振下，她拿过来看眼，对秦青卓说：“青卓，董老师牵线那个大提琴手过来，去见见？”
“好，”秦青卓应声，站起身，看向江岌，“今晚还约人谈事情，这间会议室就留给你们讨论吧，讨论好把结果告诉，去给你们约人。”
秦青卓稍稍放低音量，问江岌：“有想请人？”
江岌抬眼看向他：“没。”
“你不是有挺多喜欢乐队？总有想合作吧。”
“江岌喜欢都是外国乐队，”钟扬抬起头，“青卓哥，你不会连外国人也能请过来吧？”
“外国啊……”秦青卓想想，“不是有个六人理论，真要想请话，努努力，应该也有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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