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至于,就是个清汤面,”江岌把水铺蛋捞出来,又开始烧水煮面,“妈以前常做,看也看会。”
“对,”秦青卓跟他闲聊起来,“是不是没问过你妈妈名字?”
“俞萝,藤萝萝。”
“俞萝,”秦青卓重复遍,“读起来像绿萝。这美名字,她定长得也很美。”
江岌“嗯”声:“可惜长得不太像她。”
“嗯,林栖妈妈做,”秦青卓说,“味道还挺不错。”
“够做碗面。”江岌把需要食材次性全部拿出来,仗着自己手指长,只手拿鸡蛋青菜还要再拿罐酱牛肉。
秦青卓看得心惊肉跳,帮他接过来:“来来。”走过去把手里食材放到案台上,又问,“都需要做什,帮你打下手。”
“做个面需要打什下手,”江岌说,“你陪聊天就行。”
“那岂不是显得太好吃懒做,”秦青卓笑着说,“还是要做做样子。”
还是可以,”江岌起身朝厨房走,“先看看冰箱里都有什。”
秦青卓嘀咕句“可能什也没有吧”,也从沙发上坐起来。
之前他跟阿姨说过,吃不掉东西就让她拿回自己家里,不然等坏再扔掉实在太浪费,所以他冰箱里基本上没什放置几天食材。
他在茶几上摸个发绳,随手把头发绑起来,站起身朝厨房走过去:“这几天没怎回来,冰箱应该挺空吧,不然点外卖好。”
江岌站在拉开冰箱门前,看眼满满层酒,转过身在他耳垂上轻轻弹下:“你是酒鬼,这多酒。”
“总有地方像,”秦青卓看着他,“不然怎会把你生得这好。”
江岌靠近吻他下:“以后如果有机会去润城,带你去看看她。”
“好啊。”秦青卓点点头。
面在沸水中煮好,江岌捞出来放到料汁碗内,撒把葱花,然后将烫好青菜和水铺蛋码到上面,又在案板上切两块酱牛肉。
他用手指拿起片酱牛肉放到秦青卓唇边,秦青卓张嘴吃,他却还没收回手,指腹在秦青卓下唇上轻轻抹下,提醒道:
他说完拿青菜到水龙头下面洗,片片掰开,洗得挺仔细。
其实他对做饭这事儿窍不通,除热红酒和热牛奶,外加请阿姨过来做饭,基本上在家就没开过火。
所以洗完青菜倚在案台边上,看着江岌动作娴熟地开火、关火、单手打蛋,煮个堪称完美水铺蛋,间隙中还顺便烫青菜并调起料汁时候,他几乎是有些惊讶:“还真会做啊?”
“你以为蒙你?”
“以为你起码会找找教程什。”
“这都被你发现,”秦青卓双臂环胸,倚着门框笑道,“是不是后悔跟酒鬼在起,现在后悔还来得及。”
“巧不是,”江岌顺势在他头发上揉两下,“就喜欢酒鬼。”
秦青卓眼睛里笑意更深:“好多都是朋友送,以后还会被转送出去,偶尔喝点做个消遣,哪喝得这多。”
他说着,看向冰箱内部,“是不是没什可做?”
“有挂面,”江岌拿起冰箱门上包未开封挂面,视线扫过冰箱内部不多几样东西,又拿出个玻璃罐,“这是酱牛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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