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继续挨揍就赶紧说，
妹妹到底在哪儿。”江岌再次屈膝顶向施尧
腹部。
“真不知道，”大概是被江岌揍怕
，施尧语气明显弱下来，多
丝求饶意味，“怎
可能把你妹妹藏起来，这是犯法啊……”
“你不知道，你安排在排练室附近狗也不知道？”
“……”
那边江岌边揍施尧边逼问他江北下落，这边秦青卓打开施尧微信界面，个个聊天点进去浏览。
施尧大概从没想过有天自己手机会落入秦青卓手里，所以他所有聊天记录都完好无损地保存在手机里。
第四个聊天框里就涉及那个帖子，那人把帖子链接发给施尧，后面还跟条消息：“施导，帖子已经发出去。”
再下面是施尧发过去几条语音消息，秦青卓点开消息将听筒贴近自己耳朵：“这帖子发得不错，之后爆料时候注意下节奏，别股脑全都放出来，点点放才比较吊人胃口。再安排几个账号随时注意引导舆论风向，营销号那边也提前打点好，让他们随时跟进转发。”
下面还有个聊天框，明显是狗仔跟施尧对话，因为那人给施尧发大量偷拍照片。
夜色昏沉，手电筒光束落在施尧扭曲脸上。
秦青卓后背倚着门，言不发地看着江岌拳头和膝盖落到施尧身上。
看江岌揍人有种让人痛快泄愤感，没有多余动作，每下都带着利落狠劲儿。
中间施尧试图还手，但被江岌拎着衣领撞到办公桌，那之后就彻底失去还手机会。
是该好好教训下施尧，秦青卓想，否则以他这种媚上欺下作风，只会继续跋扈下去。
除那晚在红麓斜街拍几十张照片，还拍不少江岌排练室周围照片——有秦青卓跟江岌起从排练室走出来照片，有两个人起跨坐到摩托车上照片，近期还拍不少跟江北有关照片。
再往上，时间在大概个多月前，施尧还收到好几张秦青卓从普济医院走出来照片。
秦青卓把这些聊天界面和语音消息全部录屏，心里有定论。
他向不喜欢以恶意揣度人心，先前施尧声称那场直播舞台事故是自己“无心之失”，秦青卓也没太跟他较真，但现在看到这些照片，他才真正领略施尧到底有多阴险。
所谓“无心之失”根本就是场用心险恶预谋，看来施尧那次事先已经断定自己无法在舞台上唱歌，才在直播过程中安排那场乐队与导师临时合作，目就是让自己当众难堪，炒热这档节目同时也借此发泄私愤……
想到糙面云唱《长夜无边》却被黑幕淘汰，那张签约二十年卖身契，还有江岌带着伤疤过往被挖出来后遭遇嘲讽和谩骂，以及如今失踪江北，他愈发觉得施尧活该。
视线从施尧身上收回来，秦青卓稍稍转移手电筒照射方向，看向施尧办公桌。
他走过去，从桌上拿起施尧手机。
拇指摁亮屏幕，面容解锁界面显示出来，秦青卓走到江岌旁边，举起手机对准施尧脸。江岌看眼便明白他意思，捏着施尧下颌强迫他正对手机屏幕。
屏幕随之解锁，秦青卓拿着手机后退步，倚着桌沿查看手机上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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