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听吧,特别好听。”秦青卓低头要弹贝斯,但江岌握下他手,制止他拨琴弦手。
“聊完就听。”江岌语气坚持,帮他把身上贝斯摘下来,然后躬下身,将那把贝斯立到墙根处。
“别聊那些没意义事情,”秦青卓伸手去抱江岌,手掌在他后背上摸摸,“有这时间们还不如做点别……”
他说着,手指又要往江岌衣服下面探。
“秦青卓,”江岌只手扣住他手腕,“别打岔。”
不管怎说还是要跟秦青卓聊聊,江岌想,直这下去也不是个办法。
秦青卓明明是可以唱歌,明明也是怀念舞台。
那晚提起过往那些舞台时,秦青卓明明整个人都像是在发光……
那种快乐是轻盈、恣意、发自内心,江岌想让它长久地停留在秦青卓身上。
几分钟后,他做出决定,站起身朝秦青卓工作间走过去。
你只能自己做决定。”
“谢栖哥,”江岌说,“谢谢你告诉这些。”
“嗨,都是朋友,也希望能看到他重新唱歌,”林栖站起身,拍拍他肩膀,“走啊。”
林栖走后,江岌坐在会议室里陷入沉思。
要逼秦青卓把?然而持续四年心理阴影,真能逼出来?
江岌看着他说,“真要跟你好好聊聊,特别认真地那种聊法。”
工作间里,秦青卓怀里抱着把贝斯,正低头拨着琴弦。
见江岌走进来,他手上动作停下来,抬眼看向江岌:“怎这会儿过来?”
“中间休息会儿,”江岌朝他走近,“你在做贝斯编曲?”
“嗯,是你写给沈姹那首歌编曲,”秦青卓笑笑,“要听听?”
“会儿再听吧,”江岌说,“还是想跟你聊聊助唱事情。”
可如果不逼话,秦青卓就会直不肯面对这件事情,而自己又实在无法放弃“请秦青卓做助唱”这个念想。
以往江岌想到什就会去做什,然而这件事却让他有些举棋不定。
林栖说这些年他们这几个朋友也做过尝试,可在江岌看来,这些尝试都太隔靴搔痒。
秦青卓上台,弹吉他,也做导师……可是然后呢?他还是抗拒开口唱歌这件事。
施尧那次倒是触及到实质,逼着秦青卓必须在台上唱歌,但他揣着心思太丑恶,没给秦青卓点心理准备,所以非但没成为助力,反而成为种刺激他病症发作诱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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