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哪句?”江岌捏下他手掌。
秦青卓垂眼笑笑,又深深吸口气,然后抬眼看向江岌,语气比先前更郑重地说句“爱你”。
“也爱你。”江岌低头啄下他嘴唇,同样郑重其事地看着他眼睛说,“秦青卓,特别爱你。”
简直像是在偷情,还是有被捉*风险那种。
直到脚步声彻底听不到,秦青卓才低声说句“出去吧,会儿就有人来开门”。
“你不怕现在门外有人守着?”江岌又摸摸他腰。
“那怎办……”他这说,秦青卓也觉得有这个可能,眼下出去可能被人撞见,待在这里又绝对会被人撞见,简直有些进退两难。
他这边正犯着愁,江岌忽然很低地笑声,安慰他道:“没事,别紧张,外面没人。”
新闻标题——“糙面云主唱江岌夺冠之夜与秦青卓休息室内锁门厮混”。
不得不承认门外这两个人来得也挺是时候,或许再晚会儿他真要跟江岌在休息室里“厮混”起来。
他到这会儿才发现,人情感强烈到定程度时候,说出口话再炽热,拥抱和亲吻再密切,也还是会让人觉得不满足,非得落到最原始本能上,像野兽那样身体纠缠着发泄出对彼此欲望才觉得足够。
秦青卓听着门后声音兀自紧张,江岌却又开始大胆地吻他,甚至是使坏般地将手伸进他衣服里揉捏他腰上敏感带,附在他耳边用气声说:“秦老师,放松点。”
身后是近到门之隔交谈声,耳边又清晰听到亲吻时唇舌间发出细碎声响,在听到门后其中人说句“怎刚刚来时候好像听到里面有人说话”时,秦青卓神经紧绷到定程度,生怕身后这扇门没锁好,两人用力推门走进来。
“怎知道?”秦青卓问。
“感觉。”江岌说。他从小就在这种环境里长大,对这种事情感觉还是挺敏锐。
“那……出去吧?”秦青卓说着,后背从门上移开,就要转过身伸手去开锁。
“等会儿。”江岌拉住他手,“刚刚那句话,你再说遍。”
“嗯?”秦青卓随即反应过来他说是哪句,但仍明知故问,“哪句?”
“真假,不能吧,”门外人继续说着,甚至还敲敲门,“不会在里面那个啥吧。”
“算,可能听错,去找人开下吧。”
“谁有这儿钥匙?”
“要不去找嘉姐吧,嘉姐肯定知道……”
门外人声音越来越远,秦青卓身体这才放松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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