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辛:“自己来自己来。”
俞仲夏皱眉:“这好像是第
俞仲夏跟个逗哏似:“那讲讲啊?”
费辛还给他捧上:“讲讲,讲讲。”
俞仲夏道:“话语权应该牢牢掌握在党和人民手里,这才是全党全国人民团结奋斗共同思想基础。”
费辛惊:“你?讲这正经啊?”
俞仲夏:“本来就是个正经人儿……播音课上天念类似稿子八百回,这话都是张嘴就来。”
俞仲夏不说话,右手拿筷子不停吃,左手掏出手机,咔咔咔按几下。
费辛手机响起转账提示音,俞仲夏把鸡公煲钱转给他。
费辛哭笑不得道:“干什?又不是这个意思。”
俞仲夏放下筷子去拿起可乐,忽然骂人:“费老师,你才臭不要脸。”
费辛:“……”不是吧,这就真生气?
俞仲夏:“爸少壮很努力,他生老大就是,有豁免权。”
费辛:“……”
俞仲夏:“弟就没这命,吃饭还老是背单词,跟费老师你差不离。”
说到这里,他看看费辛帅脸,不无遗憾道:“你说你要是喜欢男多好,就做主把弟许给你。”
费辛无语:“你怎还提这事?不觉得尴尬吗?”
然是有个伴起,要比个人有意思,加菜也能多点几样。
费辛又看二十分钟书,外卖打电话来。
他发消息给俞仲夏:【校门口,写你名字】
俞仲夏倒是也听指挥,跑去拿,提着来理化办公室。
费辛铺两张过期旧报纸在自己桌上,打开外卖盒,掰两双筷子摆好。
费辛:“那怎政治卷子全空着不写?你这不是很会吗?”
俞仲夏:“万写太好,把们班主任薛老师惊艳到,错误地对寄予厚望,后边两年不就完?”
学渣快乐不懂。费辛提问:“能让吃块鸡吗?都快被你吃完。”
俞仲夏:“又没不让你吃,捂着你嘴吗?”
他夹块鸡,丢进费辛碗里。
俞仲夏道:“你骂句骂你句,公平吧?你这表情……不是生气吧?”
费辛沉默,但那眼神意思就有点哄小孩:这顿您请您才是霸霸,行不行?
俞仲夏觉得不行,费老师还是端着师长架子,这不利于对铁磁感情良性发展。
于是他开嘲讽道:“就这你还学马克思呢?是老马教你,谁花钱谁就掌握话语权吗?个社会主义学渣都知道这是不对,没这道理。”
费辛:“那你给讲讲,应该是什道理?”
俞仲夏:“这有什可尬?咱俩都这熟,不要在意这种细节。”
费辛:“跟你不熟,少套近乎。”
俞仲夏夹起块鸡,道:“不熟你请吃鸡公煲?”
费辛:“是主动要请你吗?明明是你臭不要脸……”
他收住话头,感觉自己和俞仲夏这相处模式完全没师生之道,不是太好。
俞仲夏从旁边拖别人椅子过来坐下。
他进来看见费辛在看考研政治书,道:“就这点时间,你还学习啊?”
费老师适时端出鸡汤:“时间是海绵里挤出来水。”
俞仲夏接话:“对,少壮不努力,老大去工地。”
费辛:“那你还不好好学习?看你这次考试什都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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