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仲夏:“好巧哦,
俞仲夏:“还说你叉着小腰……”
费辛把捂住他嘴巴不让说黑历史:“快给忘干净,老师给你买糖吃。”
俞仲夏:“唔唔唔唔唔!”(译:自己有钱!)
费辛:“知道,你有是钱不稀罕买,可以可以,那你给买。”
俞仲夏:“……”这都能听懂?
偏偏费辛耳力好得很,道:“不说什?你俩说悄悄话吗?”
费文谦信口道:“在跳楼机上害怕得说脏话,让小俞定替保密。”
再次交换搭档,费辛把辛丽萍还给费文谦,自己带着俞仲夏走。
他问俞仲夏:“你跟爸打什哑谜?才不信爸会说脏话。”
俞仲夏:“是在跳楼机上吓得尿裤子,让叔叔别说。”
他对费老师爸爸有种对男性长辈特殊信任感,说:“不知道为什要让人生变得更好,那些‘更好’对来说好像没什意义,想要东西,已经永远都没办法有。”
费文谦:“你想要什?”
俞仲夏:“想要个正常家,正常爸爸妈妈,想要弟弟能正常地长大。就算考上哈佛耶鲁,这些也还是得不到,没人能把已经失去人生还给。”
费文谦:“……”
让费文谦失语不只是俞仲夏话,更是他说这话时候态度。
他总是按部就班,像照着说明书过日子样,能有什意思,看他就缺个老给他捣乱朋友。”
俞仲夏:“按说费老师这性格应该朋友很多?只见过个江因缺,怎没见过、也没听过他和其他人玩?”
费文谦:“这个是他隐私,不可以告诉你。”
俞仲夏:“那他说他从来没交过女朋友,是真假?这不算隐私吧,是他自己说。”
费文谦:“据所知是真没有。你有女朋友吗?放心,不反对高中生恋爱。”
直到晚上,看夜场表演,四个人才回酒店去,各自回房间去,正好泡下温泉解解乏,睡个好觉。
俞仲夏把衣服脱随手扔,换上泡温泉泳裤。
费辛没眼看,道:“你就不能到卫生间去换吗?”
俞仲夏道:“费老师,你今天弯吗?”
费辛:“当然没有。”
费辛低头看他裤子。
俞仲夏:“已经风干!”
费辛:“怎这不信?你们俩是不是说坏话?”
俞仲夏:“是啊,说你小时候离家出走。”
费辛惨不忍睹道:“不是吧?老费怎什都说?”
他不是在倾诉自己苦闷,而是像在讲述个与自己无关哲学命题,他没有想要哭泣,甚至没有难过悲伤,是超出这个年纪该有平静。
他不是想要倾诉,他更想要个解答。
辛丽萍和费辛朝他俩走过来。
俞仲夏这时才又像个孩子,小心又小声地说:“叔叔,这是隐私,能别和费老师说吗?”
费文谦:“当然,保证不会和任何人说。”
俞仲夏:“现在没有。”
费文谦笑,说:“就是以前有。别怪叔叔多话,生活丰富多彩同时,还是要提高文化课成绩,上所好大学,能让人生色彩变得更丰富,这个经历是很必要。”
俞仲夏:“……”
费文谦:“烦吧?”
俞仲夏:“不是,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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