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仲夏把脑袋挤在他胸前，奋力想拱上来，问：“你不是在哭吧？”
费辛：“哭你妈。”
俞仲夏：“那你得先打得过
妈。”
费辛被他头发蹭得下巴痒，最后还是直起身来，脸倒是干
，但眼睛有
点红，整个个猛男落泪真人表情包。
俞仲夏跪在桌下，惊讶
他起身，拍
拍费辛肩，说：“费老师，你是个好老师。”
午休时间。
俞仲夏跑来推开门，道：“今天吃什
？诶？你在睡觉吗？”
费辛趴在办公桌上，闻声把脸转到里面去。
俞仲夏：“？？？”
赵主任：“其实，学校意思，这个……”
费辛：“主任，有话就直说，理解学校做所有安排。”
赵主任：“费辛，本来你就忙着备战考研，时间很紧张，学校想建议你，不如你在这儿实习，就……”
他还没说完，就见费辛点点头。
他继续道：“……就到这里吧。”
赵主任：“也是有家长投诉。”
费辛脑子里有点乱，道：“主任，这可以解释。”
赵主任却道：“你不用解释，知道这事和你没关系，你绝对不是那种人。”
费辛：“……谢谢。”
他不知道该说什。
“像许老师这样，太惨，孩子没老公就要离婚，离婚还被坑，只分套小房子，而且那房子还有三十年房贷。”
办公室里女老师们片哗然：“现在这些男没个好东西，结婚就为找个子宫生孩子吗？”
涉及到性别矛盾这尖锐话题，费辛和另外两位男老师匆忙退场。
上午最后节课，办公室里其他老师都没在，费辛在埋头做题。
赵主任进来，见就他自己，道：“正好，费老师，和你聊点事。”
他过去推推费辛，费辛没理他。
他从费老师身后绕到里面，想看费老师怎。
费辛又把脸埋在手臂间。
俞仲夏想想，钻到桌子底下，脑袋钻到费老师手臂和腿之间使劲朝上面拱。
费辛还趴在那里不露脸，手按住俞仲夏毛茸茸脑袋，说：“别闹。让静静。”
费辛道：“好。”
赵主任有点看不明白这名实习老师。
他以为这番对话会很激烈，他想好好几套说辞来安慰这个年轻人。
没想到只是这样简单。
最后他说：“你放心，实习报告不会有任何影响，你评语，会公平公正地写。”
如果赵主任是来追求个真相，他可以证明自己所作所为无愧于心。
但赵主任分明不是为真相而来。
这不是他第次面对这种情况，所以他很明白，很多时候，真相根本就不重要。
赵主任：“早晨例会上，书记本来也要讲这个事，后来考虑到和许老师那事性质不样，对你、对学生影响都不好，所以只跟说说，让私下来找你聊聊。”
费辛：“明白，之后会和这学生保持距离。”
费辛以为他是想问问18班事，便道：“许老师情况也只知道点点。”
赵主任拖把椅子坐在费辛桌边，道：“不是说许老师，是关于你事。”
费辛：“？”
赵主任表情有些难以形容凝重，道：“18班有个健美操特长生，叫贾蓉蓉，对吧？”
费辛：“……”他知道是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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