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合力拆包装,俞仲夏新行李箱很是不灵不灵,是鲜艳柠檬黄色。
费辛道:“还挺漂亮。”
他日渐发现俞仲夏和他审美取向非常接近,两人喜欢东西会很像,常常是个买什,另个见也会觉得:哇这个好好看。
俞仲夏道:“你去房间坐,收拾下。”
费辛看出他在客厅待着不太自在,心里也大概
费辛:“……能理解。”
俞仲夏皱眉:“可是说出来,真好特矫情啊。”
费辛想想,说:“有些话和有些事,并不适宜用语言说出来,留在心里才不会破坏美感,美形式各不相同。”
俞仲夏似懂非懂但又很敏感:“什?费老师,你是不是有什秘密?”
费辛:“没……没有。”
进电梯,费辛把箱子放下,羽绒外套上蹭点脏。
俞仲夏伸手给他拍拍,说:“你刚是不是觉得特别矫情?个箱子也这计较。”
费辛:“没有没有,哪儿敢啊。新哥上路,您多担待。”
俞仲夏:“可以!”
费辛:“可以?你确定?”
费辛也笑,又认真道歉:“对不起,是说话没过脑,向你道歉。”
俞仲夏是个大方人儿,说:“原谅你。第次当哥没经验吧?以后慢慢跟学。”
费辛:“是是是,俞老师说得对,破哥记住。”
他又说:“这大箱子,帮你扛回家去。”
俞仲夏:“自己来,你帮拿这三个小件。”
夏:“你对哪儿都不好。”
费辛:“都哪儿不好?你倒是说给听听。”
俞仲夏向前大步,道:“说就说!”
费辛顿时气短:“……你说啊,你说。”
俞仲夏:“刚才在你公寓里,你叫以后别去烦你,你说是人话吗?体谅你下礼拜要考试,没跟你计较吧?现在来帮搬个箱子还推三阻四,你会不会给人当哥哥?不会让教教你,包教包会,还不收学费。”
叮!正好到楼层。
俞仲夏开门,家里果然没人。
费辛把箱子搬进来,俞仲夏指自己房门,示意他搬进房间去。
费辛奇道:“你不在客厅先拆外包装箱拆吗?”
俞仲夏想想反正现在没人,拆完收拾好就行,便说:“也行。”
俞仲夏点头。
费辛实话说:“那你是有点,行李箱就是拿来用,何至于这样?”
俞仲夏道:“跟你说过,从来没有出去玩过,也没用过行李箱,这是第个行李箱。”
费辛:“……”
俞仲夏:“就想到时候出门用个崭新崭新不灵不灵箱子,不愿意现在就把它轮子磨脏磨出印儿来,不舍得提前透支它,这很难理解吗?”
费辛单臂把那大箱子往右肩和上臂撂,说:“走吧。”
俞仲夏拿着那三个快递包,跟在他身后,冷不防他肩扛着那箱子,忽然跳起黑人抬棺舞步。
俞仲夏爆笑起来。
有别人经过,费辛秒变正经,副助人为乐男神样子。
俞仲夏丝毫不给面子,大声:“你!侧!漏!!”
费辛:“……”
良言句三春暖,恶语伤人六月寒。
这世上哪有没心没肺人啊?
费辛:“是不对,那不是……来例假吗?”
俞仲夏下没忍住,笑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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