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仲夏：“怎
会不知道？不是实名举报吗？”
费辛：“怎可能把举报人
身份告诉被举报人？放任寻仇吗？”
俞仲夏诧异道：“
以为你已经寻过仇
。”
费辛更诧异：“为什这以为？”
俞仲夏：“如果有人这搞，没报复回去，会吃不下饭睡不着觉，非得疯不可，正常人都会这样，可你很……很正常啊。”
俞仲夏：“又没说你什，就是忽然明白，为什你当时会那样对贾蓉蓉，
朝被蛇咬十年怕草绳，你看见师生恋这三个字就怂。”
费辛正色道：“就算没这事，也不会和高中生搞师生恋。”
俞仲夏：“那是什？”
费辛：“喜欢你时候，你已经不是学生。”
俞仲夏：“日为师，终身为师。”
费辛：“……”
俞仲夏：“接着说接着说。”
费辛：“当时就懵逼。”
论文事足够让他羞愧到无地自容。
和兰洁“绯闻”更让他百口莫辩，因为系里接到实名举报材料，是打印他和兰洁微信聊天记录。
下里也找他问过有无出国或考其他院校研究生意向。
大家都知道，他被保研基本上很稳。
有天早上，没有课，他在教室上自习，刚坐下没会儿，系里忽然打电话来叫他去趟。
他进系主任办公室，辅导员也在。
他以为是有学业相关事，结果系主任拿出沓材料，告诉他，有人向系里实名举报，直指他和已婚女教师有不正当关系，女教师指导他论文，涉嫌造假。
费辛顿顿，道：“只是没有让你看到不正常时候。”
不知道举报人是谁，但举报人目就很明确。
散播
费辛冷酷道：“那就分手吧。”
俞仲夏：“倒也……不用这狠。逗你玩呢。”
费辛：“你听不听？”
俞仲夏：“听。是谁举报你啊？”
费辛：“不知道。”
他笔记本电脑登录密码很多人都知道，同学偶尔借用他从不吝啬，很难确定是谁看到并down下来。
他和兰洁聊过莎士比亚，聊过漫威宇宙，聊过柴可夫斯基，还聊过李健毛不易，到最近段时间，兰洁向他倾诉异国婚恋苦楚。
那些对话，跳出当时语境来看，别说举报者和系主任、辅导员，他自己页页翻来看，都难免觉得这对话框里男女，确实有些超过师生关系暧昧。
俞仲夏dog脸。
费辛道：“发誓，在主观上绝对没想和兰老师有任何暧昧。”
俞仲夏不明白论文是怎回事，道：“那到底有没有造假？”
费辛道：“里面有篇实验记录，是引用兰老师在国外参与某个科研项目数据，严格说起来，团队没有授权，她个人是不能授权给用在论文里。这事就是自己疏忽没得洗，那段时间连着在期刊上发两篇论文，确实是有点飘，对学术没敬畏心，才会授人以柄，是自己活该。”
俞仲夏半懂不懂，看他拧着眉，知道他提起这节既悔恨又自责，抬手轻抚他背，道：“人非圣贤孰能无过，你还这年轻。”
费辛：“是谁老说二十几岁很老？”
俞仲夏：“这不是为安慰你在胡说八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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