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士清这会儿酒劲儿过去点,比刚出酒吧时候清醒多,就是睡这十几二十分钟,下子被叫醒有点头疼。
他租住是套酒店式公寓,楼单元大堂靠近落地窗那里摆几组沙发,出租车正好停在这外面。
郑秋阳瞥眼道:“你这邻居还挺有意思……这个点儿不睡觉,坐那儿看星星呢?”
方士清早习惯他那些精力过剩邻居,也没扭过头看,下车对郑秋阳道:“那你回家吧,有空再起玩儿。”
郑秋阳忽然想起来点什,从车窗伸出脑袋来:“哎,后天打枪怎样?”
方士清说不出哪儿不样,转移话题:“还是喝酒吧。”
闹腾到十二点多才散场,最后掷骰子过个圈,方士清点儿是真背,要大他就小,要小他就大,被灌不少,有点大,走路七扭八歪,说话也开始大舌头,所幸头脑倒还算清醒。
他和郑秋阳并排站在路边等出租车,郑秋阳比他还好点,起码走路说话都还没问题。
先过来辆车,郑秋阳连扶带推把他塞进车里,要关门时候,又觉得不放心,自己也跟着上车。
方士清大着舌头问:“你上来干嘛呀?”
口酒,说道,“他是挨打挺多,姐夫练过散打,下手可能是重点,不过他也活该,就爱惹是生非,不打他打谁?”
郑秋阳嘿嘿笑两声:“看你这样儿,你姐夫估计是没打过你。”
方士清把空瓶子扔边,又开瓶,叹气道:“现在倒真盼着他打顿就算……也不知道他跟姐是要搞什,古怪不得。”
郑秋阳盯着手机屏点来点去,随口问:“怎啦?”
方士清边喝酒边道:“他最近没事儿就联系,估计是姐指示,前两天本来说好和他们两口子块儿吃饭,结果姐有事儿临时来不,就跟姐夫俩人,那顿饭从头到尾他也没怎说话,就是个劲儿打量,现在想起来还觉得直发毛。”
他说是wargame,他和方士清都喜欢玩这个,之前约过几次方士清都没时间。
方士清道:“行啊,正好星期天,时间够长,能从白天直打到晚上。”
出租车司机脸古怪扭头看看他俩。
道别分
郑秋阳道:“先送你回去再回家,反正这会儿车也不好打。”
方士清“哦”声不吭,歪靠在车窗上昏昏欲睡,凌乱半长栗色卷发挡住小半张侧脸。
郑秋阳越看越觉得自己跟上来是对:“你这家伙长得也忒不安全。”
到方士清家楼下,郑秋阳恶作剧掐方士清脸:“小美人,到家,上楼睡去吧。”
他声音倒是不大,可夜深人静万籁俱寂,听着就跟拿着喇叭满小区喊样。
郑秋阳不觉得这是个事儿:“是不是催你结婚?”
方士清猛点头:“对对对,你怎知道?”
郑秋阳副过来人样子说:“这就对,王超说他俩把你当儿子养,看也是。做家长就爱玩这套,妈去年开始催结婚,隔三差五就来这出,看着跟神经病样,其实就是想把咱们逼成神经病,然后就乖乖就范娶媳妇儿,对付这种招数,只要甭理他们就行。”
方士清:“……姐夫跟你妈不样。”
郑秋阳道:“有什不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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