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士清有点混乱：“为，为什
呀？你对女人硬不起来？不对，你不是说她不知道你
性向吗？啊……你到底是不是双啊？”
王齐无辜道：“是你
直说
是双，可没那说过。”
方士清抓狂道：“那到底是怎回事儿？”
王齐慢吞吞说道：“和你姐结婚当天，就发现她在外面有别人。”
方士清立刻道：“不可能！你别泼她脏水！”
王齐道：“不介意，但是很高兴。”
方士清眨巴眼睛，他觉得他自己对这个不是太在乎。
王齐捏
捏他脸，微笑道：“清清，那回也是第次。”
方士清道：“知道啊，你以前也没睡过男人嘛，笨手笨脚。”
王齐搂着他往自己怀里带带，轻声道：“谁也没睡过，就睡过你。”
方士清瞪眼，气哼哼道：“能不能好好说话？东北臭流氓！”
王齐捏着他臀尖上肉，道：“哪有问你疼不疼流氓？”
方士清愤愤道：“头回都疼晕过去，你也没停下来啊，有脸说。”
王齐静默会儿，才道：“那是因为你以前没用过这粗针管，没几下你不就浪出花儿来？”
方士清冲着天花板翻白眼道：“滚，当时就跟你说明明白白，以前从来都只做号。”
说：“不知道你注意过没有，王齐无名指，特别长。”
晚上洗完澡，方士清抓着王齐手看，又跟自己手比划比划，然后满脸惊奇。
王齐问他：“你干什呢？”
方士清捏着他无名指，神秘说道：“你有没有发现，你这根手指格外长？”
看王齐点头，方士清觉得有些意外。
王齐有些无奈，道：“那不说，反正你也不信。”
不说方士清又不乐意，抓着王齐手晃晃，催着说下去，他这动作其实是无心，可看起来实在是像撒娇。
王齐显然是受不这种糖衣炮弹，很快妥协继续说道：“发现以
方士清：“！！！”
他挣开王齐，脸荒唐问：“姐呢？”
王齐看着他，说道：“没碰过她。”
方士清张张嘴，声音都有点变调：“你们结婚八年多，怎可能没有……”
王齐道：“刚结婚时候，跟她在张床上睡过个多月，划楚河汉界那种睡法，后来就和她分居。”
王齐定眼看他：“……你那是第次？”
方士清道：“当然，有多怕疼你又不是不知道……哎哎，你干嘛？”
王齐突然发起疯来，掐着他下巴乱亲气，他边躲边道：“停停停！涂睡眠眼膜，你别亲！”
王齐可能也亲够，退开点，摸摸他脸，满眼都是柔情蜜意。
方士清想想有点明白过来，诧异道：“你……很介意这个？”
王齐笑笑，伸手抱住他，低声道：“所以下面那根也格外长，这个你不是知道吗？”
给自己挖个坑方士清讪讪道：“原来你知道这个……难怪这变态，你说你整天注意些什东西？”
王齐不搭茬，手伸进他睡裤里摸摸，遗憾道：“还有点肿，昨天做太狠，还疼不疼？”
方士清道：“这会儿比白天好多，你别摸！不舒服。”
王齐逗他：“不给摸你还撩骚，对着根儿指头发什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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