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齐问道：“怎
？”
方士清欲哭无泪
委屈道：“
腿软，撞着头。”
王齐：“……”
方士清
边开车去车站，边努力心理建设。
方妈此行十有八九就是为方明妤离婚而来。
才大点，安慰道：“她离得那远怎发现？你别自己先慌得乱阵脚。”
方士清深呼吸两次，道：“把你东西都藏起来，她说要先来这儿，没说住不住，只说别告诉姐她来。”
王齐道：“……应该是你姐把离婚事儿说。”
方士清想：“啊，是！对对对！肯定是这样！”
王齐顿顿，道：“不如……跟你起去接咱妈。”
她是研究党史，退休以后，大部分时间还是待在档案馆里整理文献资料，喜欢清静，脾气比大部分老师要好得多，很少发火，像刚才电话里那种急火火语气已经算是很生气。
是为方明妤离婚生气吗？应该不是那简单，方明妤到底是怎跟她解释离婚始末？她知道多少？这些方士清心里点底都没有。
他现在能做，就是镇定、冷静、别紧张、少说话、多看脸色，必要时候装糊涂……还有装可怜，王齐说这是必杀技。
他根本做不到像王齐那冷静，方面是性格不样，另方面那是他亲妈，他是从妈身上掉下来块肉。
别说王齐只是叫八年妈，就是叫上八十年，和他对妈心思也不样。
方士清已经下楼，打开车门正要坐进去，听他这话差点跪在车前：“不行！绝对不行！你是不是疯！”
王齐用种商量口吻道：“那不去车站，回家里等着，正好她已经知道跟你姐分开，如果现在不说实话，你就得撒谎骗她，将来想再说实话就更难。”
方士清现在根本听不进去他说什，只顾着着急道：“不行不行，她要是真已经知道你跟姐离婚事儿，肯定已经气急，猛子知道就是拆散你俩元凶，那不是火上浇油吗？你这两天都别回来！先看看到底什情况再说！”
王齐沉默会儿，道：“也行，她要是为和明妤事儿来，早晚得来找。”
方士清烧毛道：“那先挂，你别主动给打电话，万被她发现就糟糕，等她不在跟前再打给你……哎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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