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齐仿佛并不太意外，道：“那你打算怎
办？”
方士清歪
歪身体，趴在王齐肩上，闷声道：“
不知道，你说怎办？”
王齐伸手揉着他
耳垂说，道：“如果听，就是跟你
起去见她，把事儿从头到尾说清楚，求得她谅解……”
方士清在他肩上蹭：“不行，怎跟她说？她现在连是个同性恋都不知道，就直接告诉她跟你在谈恋爱？们……们是不是应该慢慢来？”
王齐道：“慢慢来就等于要说更多假话骗她，你理智点。”
方妈去洗把脸，出来以后，方士清道：“妈，你在家睡吧，去趟杂志社，有点小事儿处理下，最多俩钟头就回来。”
方妈理解道：“那你快去吧，工作要紧。”
方士清下楼就给王齐打电话说要去找他，两人约在王齐公司见。
这是他第次到王齐工作地方来，接待小姐直接把他带到王齐办公室，里面正有两个西装革履年轻人在和王齐谈事，见他来，便起身匆匆告别。
想来是王齐已经交代过要腾出时间处理私事。
这儿还真就跟猪圈差不多。
方妈里外看圈，看到阳台上洗好晒着沙发巾，面露欣慰道：“你也像个大人，跟你爸在家里说起你，还总觉得你是个小孩儿。这样好，现在小姑娘们都不做家务，以后你成家，你就自己动手收拾，家里不至于没法进人。”
方士清听得愈发心虚，他昨晚睡得早，根本就不知道王齐洗沙发巾。
方妈进厨房，饭桌上摆着两个煎好鸡蛋，还有杯牛奶，多士炉里有三片吐司，有些疑惑道：“给你打电话时候，你不是还没起来吗？”
方士清道：“这是……昨天晚上剩下。”
方士清坐起来，急道：“怎理智？那是妈不是你妈，你当然能理智！”
王齐：“……”
方士清又后悔，抓着他手，小声道：“对不起，不是跟你发
方士清进去把门关好，又把和往外面办公区通透着那扇窗百叶帘全放下来。
王齐说道：“你不放帘子还好，放下来，外面那群人想象空间可是无限大。”
方士清在旁边沙发坐下来，无精打采道：“现在谁还顾得上管他们脑洞？都快疯。”
王齐站起走过来，也在沙发上坐下，摸摸方士清头，问道：“咱妈都说什？”
方士清扭头看他，道：“被你说中，姐告诉她你们离婚，可是没说那清楚，只说是性格问题，妈太喜欢你，舍不得你这个女婿，还想见见你，试试看能不能劝你们和好。”
方妈把东西都给收进冰箱里，说道：“你屋里这暖和，以后再剩下就都放起来，不然坏又得扔，多浪费。”
方士清松口气道：“嗯，知道……”
他只顾着收王齐衣服和日用品，根本就没看到王齐给他准备早餐，好在妈妈没起什疑心。
方妈有午睡习惯，现在也暂时没办法见到王齐，她就想睡会儿，毕竟年纪在那儿，又坐好几个钟头车，也是有点累。
她说不用换床单，方士清还是拿干净床单被罩枕套都换。虽然现在用那些也不脏，可是想头天晚上那是他和王齐睡过，就觉得还是该给妈妈换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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