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齐看着他，道：“你既然想糊弄，会糊弄到
半就算
吗？他们会催着抱孙子，
妈去年就催
特别厉害，每天两通电话，句句不离孩子。”
方士清：“……”
王齐道：“你那时候刚回国来，已经在着手准备辞职，心里有底才没被她狂轰滥炸给打趴下，要是真早几年，可能你现在都有外甥。”
方士清噌坐直，两眼睁得老大，嘴唇抖抖，想说什
方士清：“……她只是想想？”
王齐道：“当然不是，她是个行动派，你想听听细节？”
方士清心里有些不舒服，道：“不想。”
王齐却偏要说：“她比你擅长，至少看起来不是假惺惺。”
方士清更不高兴，抿着嘴巴不说话。
方士清目不转睛看着王齐，几近哀求道：“既然这样，们为什要分开？你不回来，每天晚上都睡不着，每天都做噩梦，梦到你不理，你跟别人好，都快死你也不肯来看。”
王齐看他眼神变得有些温柔，在他腰侧掐下，道：“怎瘦成这样？”
方士清手肘撑着坐起来，搂住王齐脖颈，抽噎着说：“又犯胃疼，怕医生又让挂水，自己不敢去，想你陪去，但是你这个星期都没理过，他们都说被甩。”
王齐道：“你装什委屈？明明是你不愿意选。”
方士清扁着嘴更加委屈，更用力抱着王齐，轻声轻气讨好道：“不是不想跟爸妈说清楚，也想让他们接受们事儿，可爸身体不好，你和姐离婚事儿，妈到现在都还没敢让他知道。知道你爱，爸妈也很爱啊，你别这霸道好不好？”
王齐道：“你又摆什脸色？只睡过你，你不是已经知道吗？”
方士清别扭道：“没睡过，前戏就不算吗？你别说，不想听。”
王齐道：“这就不想听？那要是真跟她生出孩子呢？假如你找那个拉拉也想要个孩子呢？你们还得真有结婚证才能办准生证，就算你本来不想要那个孩子，等生出来很多事儿就不由你，除孩子，还有女方父母养老送终，将来双方老人都不在，没必要继续形婚下去可以离，财产分配倒还好说，孩子不管是你养还是她养，你们俩这辈子都得因为这孩子系在起。”
方士清听得有点傻，他要找个拉拉想法特别简单，就是逢年过节带回家给爸妈看眼，根本没想过可能会有这多复杂问题。
他说：“你说这些都是建立在也想要个孩子基础上，可是根本就没想要啊。”
王齐被他抱着也没动，沉默片刻，说道：“你答应得好好要跟咱妈说，不过眨眼功夫你就反悔，现在反而怨霸道？你还说想找个拉拉去糊弄他们，你忘，你姐会跟结婚，不也是为糊弄他们？糊弄到最后，她还是跟她女朋友分手。”
方士清抿抿嘴唇，说道：“又不是她……”
王齐道：“对，你又不是她。如果不是发现早，又不肯配合她，恐怕她现在连孩子都生出来。”
方士清飞快抓住话里重点：“姐……想给你生孩子？”
王齐言简意赅道：“她前几年就想要个孩子，还说她会自己来养，当然不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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