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眼巴巴跟着来，就是想当树洞
啊。
服务生送
酒水上来，高扬暂时停下聊天，袁瑞转开视线东张西望看看，他很少到这种夜店来，多少还是有点好奇。
看
圈，猛地看见离他不远地方，有个男人正跟个短裙波霸贴身热舞。
光线有点暗，可是那男人怎
看怎像是郑秋阳。
刚巧他特别喜欢当树洞。
高扬载着他到夜店门口，他从包里拿个黑框眼镜戴上，才跟着高扬下车。
进门，他就觉得不太好，这家店特别吵，到处都是年轻男女像磕药样在摇摆，根本不适合说心事儿。
他平时出来玩儿，般也是到清吧去喝两瓶啤酒就回家，很少到这种慢摇吧来，有点不大适应。
高扬带着他到个卡座里，服务生熟稔和高扬打招呼。
袁瑞开口道：“高先生……”
高扬转头看他，开门见山道：“袁瑞，方士清已经告诉你吗？”
袁瑞：“……”
高扬道：“你见到
就那种表情，就猜你是知道。”
袁瑞搜肠刮肚找词儿安慰他：“其实你那优秀，他如果先遇到你，肯定会喜欢你，他和他对象认识十几年，没那容易分开。”
等换衣服才回过神来，这事儿跟他完全没关系啊，他为什要尴尬？
他从更衣室出来，高扬还在和广告片导演说话，他从旁边溜着墙根想悄悄走掉，高扬却叫住他：“袁瑞！”
袁瑞站住脚：“……啊？”
高扬向他招招手：“你过来下，有事儿跟你说。”
他只好走过去，高扬道：“们公司竞标到bnc电视台春晚黄金时段广告，打算拍个配合春晚氛围广告，可能要麻烦你明天再来加加班，不知道你本人有没有意见？”
高扬点单，袁瑞听他点都是烈酒，忙道：“酒量不是太好，不要烈，两瓶黑啤就行。”
高扬摆手让服务生走，道：“都是以前存在这儿酒，也不常来，放着也是浪费，不怕烈，少喝点，没问题。”
袁瑞也不好再说什。
高扬和他有句没句聊闲天，说话题先是围绕着手机广告，后来又说到手机，又扯到其他电子产品。
高扬懂得很多，又很会说话，袁瑞听得倒是有趣，可是心里难免纳闷，不是该向他说说被方士清放鸽子悲惨昨夜吗？为什完全不提方士清和王齐呢？
高扬有些好笑说：“你不用替他解释啊，他已经向道过歉，也接受。”
袁瑞不知道该说什好。
高扬道：“想去喝杯，起去？”
袁瑞忙点头：“好啊好啊。”
他觉得高扬应该是心情不好，想找个人谈谈心。
这个广告是袁瑞春节前最后项工作，他本来都打算放假，也没安排别，便道：“没有意见，不过得听公司，上次接工作没跟公司说，领导很生气，后果虽然不太严重……不过说下不为例。”
高扬笑笑道：“好，具体细节和薪酬补差定会和你们公司商谈。”
袁瑞点点头。
高扬继续和导演说正事，袁瑞也不知道他到底能不能走，好像这就走不太礼貌，有心想说要走，可又插不进去话，只好站在旁边干看着。
那两人谈完事儿以后，导演便走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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