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士清又被气得翻脸,怒道:“闭嘴!谁求那个!”
王齐脸诧异道:“不是吗?唉,这样可不行,都已经做好配合你准备。”
方士清闻言低头看,王齐西裤已经被撑起小帐篷,他神色立刻回暖,傲娇哼声:“你不假正经?可也不想做。”
王齐叹口气,郑重其事说道:“既然这样,那只好再强*你次。”
俩人这种强*和*傻傻分不清楚戏码不知道演多少次。
王齐副真什都不懂表情,道:“问你什?”
方士清憋这半天,终于没耐心,也卖不动风情,凶巴巴道:“王齐!你少来欲擒故纵,快累死,你做不做?不做就脱这玩意儿早点睡觉!”
王齐面不改色道:“好啊。”
方士清:“……”
他也不动,就是瞪着王齐干生气。
雪白肌肤上点缀两朵梅花,和他嘴唇样是嫩红色。
他感觉到王齐视线落在何处,越发得意,小声道:“已经放假,明天不用去上班。”
王齐笑下:“可还没放假。”
方士清又往前挪点,身体几乎挨着王齐,微仰着脸,另有所指幽怨道:“你都休息四天。”
王齐仿佛还是无动于衷,完全没有动作,只是笑着看他。
机方士清噌下窜起来,几步跨到玄关口,两手交握着垂在身前,两条长腿站个内八字,热情望着防盗门。
两秒后推门进来王齐:“……”
方士清露齿笑,左右两边脸颊上各有个浅浅酒窝,眼睛也弯成两个小月牙,笑眯眯说:“主人,你终于回来啦!”
王齐反手关上门,从头到脚打量他圈,脸上也慢慢浮起笑容,道:“这就是你生日那天买?”
方士清左右晃晃脑袋,头上两个长长兔耳朵也跟着摇摆,他有几分得意问:“对啊!好看吗?”
每次都演得非常带劲,非常投入,
过足有半分钟,王齐道:“你不是要脱掉早点睡吗?转过身走啊。”
方士清皱着眉,气哼哼说:“才不转身给你看!臭流氓!”
王齐促狭道:“哎哟,倒打耙,你穿这骚还说耍流氓?”
方士清愤愤道:“不许说那个字!再说就咬你!”
王齐笑得停不下来:“清清,你穿这样不就是来求操,怎偏偏还要装纯?”
方士清在心里快挠死这个欲擒故纵家伙,嘴上却只说:“都不用剪洞那麻烦,这衣服设计有点特别。”
王齐道:“嗯,特别省布料,裙摆短得都能露出蛋。”
方士清没忍住笑起来,立刻又夹紧腿,卖关子道:“才没那简单呢。”
王齐却不配合,也不问他“不简单”在哪儿。
他等十几秒,忍不住道:“你快问啊!”
王齐抬起手,食指关节在鼻子下方轻碰下,道:“也还好吧,你穿什都好看。”
方士清双脚并着蹦跳两下,跳到王齐面前,嚣张戳穿他:“只是还好?你都要流鼻血,以为看不出来吗?”
他为生日之夜准备这套兔耳女仆制服,直到今天才终于得见天日。
两人距离此时只有不到十公分。
王齐比他高点,微微低下头,就能看到他在半透薄纱下若隐若现胸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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