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干净以后，又跟王齐聊
会儿，上下眼皮直打架，说着说着他就睡着。
半夜里，放在耳朵边
手机跟打雷似响起，方士清被炸醒，迷糊着以为是王齐还没挂，有点撒娇哼哼道：“你干什
呀？怎还不睡？”
电话那边个悲愤交加声音道：“方士清！你为什给袁小瑞介绍男人！
跟你什仇什怨！”
王齐道：“这简单？”
方士清反问道：“那你祝什？”
王齐道：“祝你长胖点儿，以后抱着就不硌手。”
方士清：“……叔叔阿姨不在旁边？”
王齐道：“在，打麻将，什也听不到。”
方士清特别想去问问方妈，他家上供用香都搁在哪儿，他得点三根对着天地君亲师拜拜，求求诸神保佑他以后再不要和他姐狭路相逢。
他卡着点儿到十二点，外面爆竹声震天响时候，给王齐打个电话，打半天却直占线，还以为是网络繁忙，等几分钟，王齐打过来，他接起来还没说话，王齐便在那边说：“爸，妈，清清给你们拜年呢。”
方士清：“……”
个女声在旁边道：“跟他说，给他准备着红包，等他回来记得来拿。”
王齐道：“嗯……清清，听见没有？”
里方士清十分郁闷。
他姐姐非但不跟他和解，还拐弯抹角想着怎害他，姐弟俩关系真是要完球。
他要是真和女人生孩子，王齐要杀他，要甩他，反正他是活不成。
王齐以前跟他分析形婚危害时候就说过和孩子有关那些麻烦事儿，他到现在还记得特别清楚，如果生个孩子出来，花钱花时间养大教育他还是次要，关键是辈子就和孩子他妈拧缠不清。
现在想想，王齐真是有先见之明。
方士清觉得他声音有点飘，问道：“你是不是喝大？”
王齐道：“本来就很大，昨天晚上你还说太大，这快就忘？”
方士清：“……”
他本来还想告诉王齐今天晚上方明妤对他说什，现在也不用说，王齐这必然是喝大……呸，喝高。
王齐微醺着和他电话聊天，几分钟就聊得他脸红腰软，耳朵都要怀孕，就这你言语……他就撸出来管。
方士清眨几下眼睛，小声道：“刚才打不通，你给爸妈打电话？”
王齐道：“也给准备红包。”
方士清忍不住笑弯双眼，咳嗽声道：“现在真给叔叔阿姨拜年，祝他们新年大吉大利，身体健康！平安如意！”
王齐声音里也有笑意：“嗯，会儿帮你原话转告。”
方士清又道：“也给你拜年，新年快乐。”
不然，方士清也不能保证自己绝对不会被方明妤说动。
其实方明妤也未必就是想借孩子来拆散他和王齐，可要是他答应，将来他和王齐肯定会有非常大麻烦。
他现在回忆起王齐逼他出柜那半个月，仍然难受得浑身上下仿佛都隐隐作痛，要是再来回，还不如让他直接去死算。
他要是敢跟女人生孩子，王齐还就真敢照死里再折腾他回。
还好方明妤初二就要离家回去值班，俩人不得不继续装模作样相处，也就只有明天天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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