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后六年,他每年春节都回来,只是再也没有在北京中转过,每次都订不到飞抵北京机票,他们家乡没有国际机场,只好选择其他中转城市。
每年都只有春节大年初二能见到他,其实点都不想跟他姐去他家起
他没有穿衣服,只穿条内裤,腰背线条挺拔流畅,双腿笔直细长,整具身体唯被布料包括小屁股,像颗饱满水蜜桃。
心猿意马之际,耳边却捕捉到轻微啜泣声。
他在哭,不是因为归家喜悦,而是因为某个令他绝望原因。
为什?
最可能答案,只能是他又想起他那个意中人。
等他关掉灯,才拿毛毯去书房,那里有张躺椅,能将就晚。
他姐什也没说,自顾自躺下睡觉。
书房和他睡那间房只有墙之隔,坐在躺椅上望着那堵墙,隔音这好也是苦恼。
他睡吗?坐天飞机应该很累。
胡思乱想阵,正想躺下,却听到隔壁房间房门轻微响动。
头发长很多,染浅浅栗色,衬得他肤色莹白如玉,下巴尖尖,脸蛋小小,双眼睛又大又漂亮。
可能他觉得直是在问他,终于也想起要跟客套下,问道:“姐夫,你过得还好吗?”
过得不好,非常不好。说:“还不错。”
他又说:“那……姐夫,王超还好吗?”
他这是没话跟说吧?回答他:“还是那样,不学习,整天惹事。”
顶鸭舌帽,可是还是第眼就认出他。
叫他:“清清,这边。”
他循声望过来,满眼都是惊讶。
冲他微笑,应该看起来很淡定,谁也不会知道,现在最想做事,就是抱住他,亲吻他,干哭他。
在脑海里翻腾着意*这些时,他慢慢走过来,道:“姐夫。”
有种名叫嫉妒藤蔓爬满整颗心脏。
第二天,还是送他去机场,他昨晚哭很久,也许梦里也并不开心,直到现在情绪也还是很低落,对他说话他也只是无精打采应声。
在入口处告别,说:“和你姐还是初二过去。”
他垂着视线道:“嗯,到时再见。”
还想说什,他已经接过行李箱转身向前走去,步子迈得很大,脚步特别匆忙。
去上厕所吧?
想到他握着那个慢吞吞撒尿,鼻腔顿时有点热,已经在变态路上去回不头。
过会儿,他还是没有回来,外面也没有灯光亮起。
没忍住也站起身,轻手轻脚走出去。
他站在客厅落地窗前。
他忽而笑笑:“姐夫,你还总揍他吗?”
扭头看他眼,他有些尴尬低下头。
也没再说话。
他那声声“姐夫”,已经快把叫硬。
当晚,他要在和他姐家里留宿晚,明天回他们家乡去。
觉得可能有些病态,连他叫声“姐夫”,都能意*成他在勾引。
带他离开机场,他坐在副驾上,直低着头玩手指,可能太长时间不见,有些生疏。
搜肠刮肚想出些有趣问题,问他近况。
他惜字如金,和以前那个小话唠还有网络上那个碎碎念小家伙判若两人。
可还是觉得他很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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