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周其阳追赶不及，在原地不明所以地嘀咕道，“什
事儿啊这急匆匆
，又不是去追老婆……”
“钊哥，
到浩泽律所
，刚见周衍律师，律师说周衍三个月前就找过他
次，当时两个人交流下，因为周衍这边有明确证据，又有朋友做证人，所以打赢这官司应该没什问题，但周衍本人还是比较犹豫，好像他直有在尝试跟梁川做私下和解，应该是不想彻底撕破脸皮吧……但梁川这个人就有点阳奉阴违，表面上答应得好好，说好会公开道歉，其实直在拖时间，周衍实在气不过才下决定告他。就在上周，周衍去趟浩泽，跟王律师确定要打这场官司，然后这周法院那边就把传票寄给梁川。”
这周……也就是周衍遇害两天前，孟钊问：“传票上写开庭时间是什时候？”
“4月28日，差不多半个月之后。”
“知道。”孟钊说。
“哎钊哥，问过王诺，”周其阳那边也打完电话，“这王诺简直就是个话唠……他说他们几个没来过周衍这房子，说周衍应该是觉得这房子太破有点丢人，所以从来没让他们来过，换新房之后他们才经常过去聚。”
有可用线索。
“钊哥。”周其阳在隔壁卧室喊。
孟钊拿着笔记本走过去：“怎？”
“你看这面墙，”周其阳站在床边，面对着墙，“好像被新粉刷过。”
孟钊看着这面墙，确，跟其他三面墙比起来，这面墙明显更白些，而且，味道也有种还未散尽涂料味道。
孟钊点点头：“走吧，回去看看任彬那边有没有别情况。”
走下楼，孟钊刚要下车，闪眼，瞥见不远处遛狗陆时琛。
这大早，自己已经工作近两个小时，对方居然还在优哉游哉地遛狗，这差距……
不过遇上陆时琛也好，正好他有问题要问陆时琛，因为怕陆时琛又像上次样闪眼就不见，孟钊迅速拉开车门坐进去，对着周其阳撂下句：“会儿到前面等你。”
周其阳还没反应过来，孟钊已经启动车子开远。
“这窗户开始就是打开？”孟钊看向旁边纱窗。
“对，没动过。”周其阳说，“应该是凶手刷完墙之后，开窗散味儿吧，难怪进来时候味道不太大。不过……这墙上本来有什啊，难道是周衍在墙上记录乐谱？”
孟钊环视这间房间，凶手到底打算掩饰什？据周衍继父说，周衍大学时确偶尔会来这房子里住，可是在墙上写乐谱……
“联系下王诺，”孟钊对周其阳说，“问问他们几个朋友有没有来过周衍这房子。”
周其阳立刻给王诺拨电话，与此同时，程韵也来电话，孟钊走到客厅接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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