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经理很肯定地说，“她在
们这儿干
这
多年，每年都是年度优秀员工，就因为这个才让她负责这重要
客户，这长时间以来她
直也没犯过什错误，谁成想这来就来个大。那花瓶她也知道有多宝贝，人家客人都交代过好几遍，怎能犯这种错误……”因为怨念太深，经理又开启话唠模式。
等他说完，孟钊又问：“那在这之前赵云华有没有什反常地方，比如情绪不高、经常走神之类？”
“没有吧……”经理
“下次可以自己出师。”孟钊说。
程韵受表扬，心里挺高兴，笑嘻嘻地拍马屁道：“都是钊哥你教得好。”
到顺意家政公司，听孟钊是为赵云华案子过来，负责接待警方经理愁眉苦脸，开始往外吐苦水：“你说们公司也是倒霉，这个赵云华跳过公司，私下跟客户签合同，们公司也算是受害者吧，现在可好，周衍这案子闹得这大阵仗，所有人都觉得们公司保洁员工有问题，有几个刚谈好客户还没签合同就被吓跑……”
不同警察有不同办案风格，而配合调查人也有不同聊天风格，眼前这位明显就是话唠型。遇上这种，孟钊般都是先不动声色地听着，然后从他话里找线索。
“你说们公司找谁说理去，就不说这个，前几天这赵云华去帮人家干活，还被投诉次，那客户都是们公司五年老客户，给们介绍不少主顾，现在也说要解约，唉……”
办公室走，脑子里盘算着关于这案子接下来行动。
他走到工位，刚从抽屉里拿包速溶咖啡出来，程韵凑过来，给他递杯现成。
程韵在办公室里搞个小型咖啡机，平日里跟同事共用，但孟钊从来没用过。
孟钊过得太糙，觉得咖啡这玩意儿就是用来提神，哪怕用冷水冲开他也喝得下去。而程韵隔三差五主动递过来咖啡，他也没觉得在口味上有什太大区别。
“钊哥，会儿你去做什？”程韵在旁说，“你车是不是送修，给你当司机啊？”
孟钊听到这里，抓到他话里重点：“赵云华被投诉？投诉是哪天事情？”
“投诉啊……得找找记录，”经理拿出手机给人事打电话，挂电话后说，“是12号。”
“因为什事情投诉？”
“因为赵云华打碎客户家里个花瓶，”经理叹口气，“人家客户还不要赔偿，说那花瓶是个有名设计师朋友送，多少钱也赔不来……”
“赵云华以前有没有犯过这种错误？”
“猜吧，”孟钊边喝咖啡，边查路线，“猜对就带上你。”
这就是在考程韵，看她对办案步骤到底有没有自己规划，还是只会跟在别人屁股后头做跟班。
程韵想想：“去赵云华工作家政公司？”
“走吧，”孟钊把喝空纸杯扔到垃圾桶内，起身走出办公室，“说说理由。”
程韵赶紧跟上：“因为觉得，首先要搞清楚事情是，赵云华明明跟周衍和谐相处四年，为什忽然咬定周衍就是害死她儿子凶手，并且会下狠手把周衍勒死，在此之前她应该会有表现异常地方，们去家政公司就是为问清这点，对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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