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时琛则直倚着门框,时不时看向那张病床上老人,似乎在沉思什。
孟钊取证拍照结束,走过来,试探着问陆时琛:“你说,其他女孩看模样都是二十岁左右,那为什这里会藏个老人啊?”
“不知道。”陆时琛看他眼,简短道。
孟钊没再多问,看来陆时琛对这案子提示到此为止。
孟钊后背倚到墙上,梳理着这晚进入这间地下密室过程。
“屋里还有。”孟钊朝房间方向偏偏脸。
周其阳走到房间门口,倒吸口冷气:“这……这是地下太平间吗?”
“别瞎说,”孟钊走过去,斥责句,“没见这些人身上都插着管子?人都没死。”
周其阳被眼前幕震慑得说不出来。
“别愣着,”孟钊催句,“想办法把那道铁门打开,人可能还没走远,们必须要尽快追上去。”
虽然对陆时琛动机和行为充满疑惑,但眼下不是纠结这些时候,孟钊打算出去之后,要找个时间好好问问陆时琛。当务之急,他必须要先把这里七个人转移出去。
孟钊拿着手电筒照向尽头处那扇铁门,这扇门比刚刚横亘在中间那道似乎更厚重些,孟钊打出去两发子弹仅在铁门上留下两个凹槽,甚至没有将铁门穿透。
修建这间地下室人该是如何心思缜密,才能设计出地下迷宫般入口和这样万无失逃跑出口……
孟钊正计划着怎把这七人转移出去,外面响起阵脚步声。
虽然枪内子弹已经用尽,但孟钊还是下意识握紧枪,闪到陆时琛前面,走过去时他留意眼陆时琛,似乎在看到那个老人之后,陆时琛就显得心事重重。
似乎从看到徐盈盈从疗养院出来那段监控时,陆时琛就已经笃定问题出在疗养院上。
再到后来,陆时琛又猜中疗养院藏有地下空间。
更诡异是,在翻墙进入疗养院之后,陆时琛面对那条岔路口极多花园似乎没有丝毫迟疑,现在想来,从进入花园到发现通往密室那处草坪之间,
周其阳走到那道铁门前,手指触到那上面子弹打出来凹痕:“连子弹都很难穿透啊……”
他又捏起拳头,锤两下铁门,贴在门上听着那侧动静,片刻后他直起身:“是那种老式大铁锁,看来只能强拆。”他又趴近看两扇铁门之间缝隙,“好在这里有缝隙,应该能用工具强拆。”
“带工具?”孟钊问。
“车上后备箱有,之前开过次类似,直没把工具放回去,去拿!”周其阳说完,跑着离开这处地下通道。
在等待周其阳取开锁工具时间里,孟钊用手机拍照片留存证据,又到各个房间彻底搜查遍。
“小心。”他抓着陆时琛手腕,贴到墙壁上,随时提防着危险靠近。
“钊哥,是。”听出是周其阳声音后,孟钊松口气,卸下警惕。
周其阳气喘吁吁地跑过来:“在上面听到枪声,还以为你们跟下面人发生搏斗,就赶紧下来,没事吧?”
孟钊摇头道:“搏斗倒没有,他们很谨慎,选择逃跑和转移人质。”
“逃?!那人质……”周其阳这时看到过道里那两张病床,“那人是徐盈盈?……那个又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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