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钊和陆成泽立刻走上前询问手术情况。
医生摘口罩:“暂时从最危急情况中抢救过来,多亏出事就送过来。不过病人头部受到重创,虽然通过手术暂时稳定情况,但能不能醒过来,还得看他能不能挺过今晚这关,这就要看病人自己求生意志。”
又是求生意志……孟钊攥紧手指。
他没办法说服自己乐观起来,如果此刻躺在病床上那个人是自己,那他定能挺过来,但偏偏现在要经历鬼门关是求生意志极其薄弱陆时琛……
手术室门打开,躺在病床上陆时琛被医务工作者从手术室推出来。
孟钊把从疗养院出来到车祸发生过程跟陆成泽大致讲遍,又说:“陆叔,对不起,原本躺在手术室里接受急救那个人应该是。”
陆成泽眉头紧锁:“他怎会跟你去解救被害人?”
“这个也是说来话长,们本来是出去吃饭,聊着聊着案子就想出线索……”孟钊还没完全从情绪中缓过来,思维有些混乱,陆成泽这样问,他时解释得有些草率。
陆成泽沉默片刻,问:“这起车祸是意外还是有人有意为之?”
“不会是单纯意外。”孟钊摇头道。
又是因为什?
正在这时,阵脚步声打断孟钊千回百转思绪,他抬头看,陆时琛父亲陆成泽赶到。
“小孟,时琛怎样?”陆成泽走近问他。
“还在抢救,情况……”孟钊顿顿,还是跟陆成泽说实话,“陆叔,情况不太好。手术需要签字,您先签完再跟您细说吧。”
“好。”陆成泽点头,快步朝护士台方向走过去。
陆成泽留在外面,继续跟医生询问术后事情。
孟钊则跟在病床后面,走进重症病人监护室,看着躺在病床上陆时琛。
陆时琛脸上罩着氧气罩,脸色苍白,嘴唇毫无血色,几乎看不出任何生机。
因为左侧身体直接受到撞击,陆时琛手臂出现粉碎性骨折,好在腿部无恙。
孟钊
“太危险,小孟,你让时琛这种外行参与这危险行动……”陆成泽摇摇头,言语中难掩责备意味,“原本这案子他就最早被列为嫌疑人,说明他很有可能最初就被人盯上,这案子他参与得越多,牵扯得越深,就越有可能遇到危险。”
“您说是,”孟钊听完更是自责,又道声歉,“对不起陆叔。”
陆成泽摆摆手:“算,这件事也不能怪你,不管怎样,是他自己做出选择,做出选择那刻他应该就已经想好后果,你也别太自责。”
走廊里,来往医务工作者脚步匆忙,孟钊坐在长椅上,有些焦躁地等待着手术结果。陆成泽则站在窗前,面色深沉地对着窗外夜色。
半小时后,急诊室门开,医生从里面走出来。
孟钊把陆时琛那份病历收起来,又对着档案袋怔半晌。
陆时琛给他东西实在太多也太沉,十二年前孟祥宇案和那本笔记他尚且不知道怎还清,如今又欠陆时琛条命。
太沉……孟钊抬眼看向手术室上方亮起指示灯。
陆时琛,你给撑住,让想想到底该怎还清这切。
陆成泽签完字,走过来问孟钊:“小孟,到底是怎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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