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对于事情完全脱离自己掌控
这种状况，吴韦函始料未及，已经到达
全盘崩溃临界点。
孟钊盯着吴韦函嘴唇从紧闭到微微张开，似乎下
秒就要说出什
。
这是场无声对峙，他在用沉默逼迫吴韦函开口。
正在这时，身后，审判室门被人推开，声突兀门响声打断此刻沉默，房间里刚刚还高度紧张氛围，因为这声门响而出现松动。
孟钊立时皱起眉，转过头：“谁？！”
孟钊紧盯着对面吴韦函，沉默持续分钟、两分钟……他知道，对于此刻吴韦函来说，沉默也是种折磨。
片刻后，他两只手撑着桌面，上身朝吴韦函俯过去，这次他压低声音，在吴韦函耳边说：“你雇佣那位司机，可是给
们提供不少线索啊。”
“而现在非常期待是，等那些被救出女孩醒过来，又会给你带来怎样惊喜？”
“留给你时间已经不多，是自首争取降低量刑，还是等亲手挖出你更多罪恶，吴韦函，你自己选。”
吴韦函两只手握得更紧，呼吸开始变得急促。
紧绷，他依然沉默，但孟钊知道，这沉默不再是出于有恃无恐，而是因为他在畏惧——畏惧旦开口，就会被抓住把柄！
孟钊猛地拍下桌子，抬高音量：“吴韦函，你以为你什都不说，这些罪行就和你全都无关吗？！”
孟钊站起身，两只手撑着桌面，俯视着对面吴韦函，向他施加无声压迫感，然后他向吴韦函发出连串质问——
“说，为什要囚禁那些女孩？”
“你把她们囚禁那多年到底是想做什？”
门外有人探进身，那人西装革履，递来句话：“吴总，您有权保持沉默，是您律师。”
吴韦函猛地抬起头，看向那个律师，如同看到救星般地，顿时松口气。
“谁让你进来？！”孟钊愤怒瞬间被点燃，“滚出去！”
急匆匆跟来警察赶紧把那律师拉出去，边道歉说：“对不起孟队，时没拦住……”
孟钊走过去，抬手揪住那律师领口，就差点，就差那点……他就能彻底击溃吴韦函，从他口中套出真相。想到还躺在
那个司机……那个司机不但没有完成任务，反而已经落入警方手里，而且很有可能已经把自己招供出来？！
而自己藏在家里那部手机，居然也已经被警方翻出来……
警方手里到底还掌握多少证据？那些被他关在疗养院地下室人会不会随时醒过来，开始他就应该下手把她们杀才对！
到底该怎做……吴韦函脑中迅速涌现出这些想法，坦白真会降低量刑吗？沉默下去，等待自己又会是什样结果？
因为距离很近，孟钊可以看到，吴韦函额头上已经渗出冷汗。
“那间地下室是你什时候建成？”
“那所疗养院实际所有者是不是你？”
“指使卡车司机撞救护车，你是想杀人灭口吗？！”
他音量句比句高，每句质问都极有力度，最后句话说完，在审讯室里甚至出现回声。
吴韦函直平摊在桌面上手指缩起来，两只手紧紧交握在起，这是人在紧张状态下才会出现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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