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
“们现在需要你姐帮忙指证吴韦函罪行,你觉得她会同意跟警察对话?”
青年摇头:“她不会见人,你们进去,她会躲起来把房间锁上,她现在害怕见人。”
“她不抗拒跟你说话对吧?那你能不能试着劝她跟警察沟通?”
青年又摇头:“她不会听,她大概也恨吧……发生那种事情,们全家她都恨。”
不见人、抗拒沟通……这可难办,孟钊也有些犯愁,想要让林琅配合指认吴韦函,必须得先让她卸下心防才行,但短时间内这任务能完成吗?
“你说你姐当时被你爸妈关起来,你就没想过帮她?”
“没有钥匙……”青年嗫嚅道。
“也没想过帮她报警?”
“……想起那件事也很后悔,”青年有些痛苦地抱住头,“当时害怕他们,要是帮他,他们就会骂……”
孟钊叹口气,十年前,眼前这男孩应该也就八九岁,从小跟这种禽兽不如父母起长大,虽然性子懦弱,但起码还良知尚存,现在苛责他也毫无意义,孟钊继续问其他问题:“你姐当时身上穿那件衣服呢?还在?”
解释道,“怎会是囚禁呢,个女孩子身上发生这种事还怎见人,传出去对她也不好听,们也是为她……”
“不是对她不好听,是对你们脸面来说不好看吧?”孟钊看着眼前这令人作呕对夫妻,撂下句话,“为人父母,做到这个地步,你们还是人吗?”
他说完,抓着那青年胳膊,带着他离开这个家里。
上车,孟钊让青年坐在驾驶位上,程韵坐在后面录音。
“们需要录音做个凭证,你说林琅十年前被吴韦函伙同其他人轮*,属实吗?”
孟钊思考片刻,做出决定,对林琅弟弟说:“你有林琅那里钥匙吧?会儿你开门进去,两个任务,是递对讲机,确保林琅在门内能听到警察说话,二是最好能把林琅领到门口,方便们往门内递东西。程韵,你负责劝说林琅开门,们首先考虑让林琅自愿指证和交出物证,实在做不到,再考虑进屋去搜索证据。”
“好。”程韵点头道。
*
跟林琅父母那里大清早热闹光景相比,林琅住这栋破楼极其冷清。
上楼梯时候孟钊在想,如果说林琅最初存有报警想法,那她发展到后来不出家门避不见人这种状态,大抵不仅和那次被轮*经历有关,跟她父母态度更是脱不干系。
青年平复会儿情绪,稍稍抬起头:“应该在姐那,爸妈当时想去拿,姐就像发疯样不让,最后也没让他们拿走,父母就骗那个人说衣服被他们烧炉子。”
“那个人信?”
“不知道……”
孟钊思忖片刻,又问:“你姐患有精神病,而且十年没出家门,那她还能跟人正常交流?”
“她只是偶尔发作,不发作时候还是正常,给她送饭时候,偶尔也会跟她说话。”
青年点头。
“说话。”孟钊说。
“属实。”
“你怎判断?亲眼看见?”
“姐那天早上被人送回来,身上都是血,”青年垂着头说,“开始不知道,后来那个吴韦函他爸找人过来跟爸妈谈话,在门外听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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