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忍着头疼,跑很长段距离,突然脚下被什东西绊下,随即他跌倒在地上,双手痛苦地抱住头。
大脑里面像是有个鼓槌,在下下重锤着他神经,每敲下,似乎就有什东西想要涌出来,然后又被剧烈得头疼逼退回去。
陆时琛本能地用手指按压着自己头部,那头疼越剧烈,他就按压得越用力。
这阵头疼让他觉得自己随时会死过去,他几乎感觉到濒死窒息感。
莫名其妙地,在盯着这个人看几秒钟之后,他觉得自己似乎跟这个人之间存在着某种联系——潜意识里,他好像见过这个人。
她是……死?为什看上去毫无知觉?陆时琛鬼使神差地伸出手,手指触碰下那个女人额头。
他触碰惊动床上那个女人,那人居然缓缓地睁开眼睛,看向陆时琛。
在他们对视瞬间,那种冥冥之中存在联系感觉在陆时琛脑中更强烈。
正在这时,床上那人忽然睁大眼睛,直平放在床上那只手也抬起来,颤巍巍地指向陆时琛。
级地下台阶。
等到两只脚都落地,陆时琛打量着周围。
通道黑黢黢,只有长廊尽头挂着盏昏黄壁灯。
这像是间密室,陆时琛打量着四周,猜测着这里到底是做什。他扶着凹凸不平墙壁朝前走,通道很长,且多处拐弯,走很长段路,他才看到扇门,里面隐约透出更亮光来。
那门没锁,露条窄窄门缝,透过门缝,陆时琛看见里面摆放着张病床,病床上似乎还躺着个正在输液人。
那僵硬而激动表情几乎有些可怖,饶是陆时琛贯没什情绪波动,此刻也被震惊得钉在原地。这人到底是谁?为什自己似乎认识她?陆时琛试图从大脑中调取关于这个人记忆,忽然阵剧烈头疼袭上来,那简直像个电钻从两个太阳穴生生捅进来,让他头痛欲裂。
正在这时,身后走廊尽头,有脚步声传过来——有人正在走过来!
陆时琛就在这头痛欲裂瞬间,产生种可怕预感——如果他不跑,他就可能会像这个女人样,被永远囚禁在这个空旷地下室。
他转过身,在门外人靠近之前迅速离开这个房间,剧烈头疼让他跑得跌跌撞撞,可他隐约觉得自己不能停下来。他凭借着残存意志按照原路跑出那个地下室,陡看到外面大亮天光,他头疼瞬间加剧得更厉害。
他记性向很好,可这次头疼得让他无法思考到底是从哪条路走过来,那个地下室让他觉得有些恐惧,他隐约觉得自己应该走远些,或许身后那个人已经发现他,正在追出来也不定。
他轻轻推开那扇门,铰链发出轻微吱呀声,他谨慎地停下动作。
但过几秒,门内毫无动静,床上那个人也没有任何反应。
于是他将门又往里推开些,这才看清这个房间全貌。
这是间极大也极简单屋子,除病床上躺着这个正在输液人,房间里什也没有,这里切似乎都是白色,白色墙、白色床……
他走过去,看着病床上那个人,那人看上去苍老且脆弱,头发是白花花,脸色甚至唇色都是苍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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