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采访?”孟钊收起手机,“现在各项证据都不全,让他们等公告吧。徐局在办公室?去找他。”
“他去开会。”徐晏说。
“那你帮跟他说声,明天早就去找他。”
“好。”徐晏点点头。
走
“出去之后?”孟钊冷笑声,“他出不去,等着进看守所吧。”
从审讯室出来,孟钊牵着狗朝孟若姝和徐晏走过去。
“哪来狗,这可爱。”孟若姝见到孟钊牵来边牧,从椅子上起身,蹲下来去摸狗后颈,又问,“哥,你熬夜,怎没回去睡觉啊?”
“来看看这边进展,这只狗你帮忙养几天。”
“是你朋友狗?对哥,你可得好好谢谢徐晏,”孟若姝抬头说,“刚刚你领导大发雷霆,要把你叫过去训顿,要不是徐晏让他爸体谅你30多小时没睡觉,你准儿得挨训。”
孟若姝和徐晏还在警局,等着林琅做完口供起回去。
孟钊牵着狗出现在市局,让不少路过同事都觉得稀奇:“孟队,你养狗啊?”
“嗯,养。”孟钊随口道。
他先去找负责给林琅做口供女警解情况,同事说,林琅口供做得很慢,十年间没和人交流,陡说话,而且说内容还跟当年遭遇性侵经历有关,对她来说实在不是件易事,考虑到她精神情况,每隔会儿就会让她停下来平复下情绪。
“大概还需要多长时间能做完?”孟钊看看手表,“六个小时够?”
出来,这几天先让小姝帮忙养着。”
孟钊说完,这才出病房,下楼处理伤口。
鲨鱼獠牙咬得很深,从门诊出来时,孟钊手臂上重新缠上纱布,纱布从手掌直绕到手肘,好在并不太影响灵活度。
出医院,孟钊去陆时琛家里趟。
门打开,边牧就探出头。
“徐局大发雷霆?发生什事?”孟钊看向徐晏。
“就是温颐疗养院被封锁事情上本地热搜……”
孟钊拿出手机,在网络上搜索下温颐疗养院相关新闻。果然,温颐疗养院被连夜封锁消息已经传播开来,网络上关于这件事讨论众说纷纭。
从疗养院开出救护车惨遭撞击,也被人拍下照片传至网络。
“下午好像还有记者想来采访。”徐晏又说。
“那倒不用那久,顺利话,再有个小时就够,至多两三个小时。”
“那就好。”解林琅口供情况,孟钊又去审讯室看看吴韦函。
虽然律师出现给吴韦函吃颗定心丸,但经历那场审讯吴韦函,此刻已经没有先前那种有恃无恐嚣张气焰,他微躬着后背坐在那里,看上去有些狼狈。
“怎样?”孟钊走过去问负责监视吴韦函同事。
“刚刚还要求们放他出去,说传唤如果超过24小时,他出去之后定会起诉们。”
边牧记性不错,还记得孟钊,冲着他个劲儿地摇尾巴。
大概是天夜没人陪伴,它蹭着孟钊腿绕圈又圈。
孟钊蹲下来揉揉他脖子,心道陆时琛虽然看上去为人冷淡,但养狗居然出奇黏人。
他拿起项圈给边牧戴上,牵着绳往门外走:“走着琛哥,带你遛弯去。”
溜完狗,孟钊牵着狗去趟警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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