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对面这个警察不久之前差点打死自己
同伴，这种眼神让男人不寒而栗。
沉默
会儿，孟钊开口说：“你背后主使是谁？”
男人不吭声。
孟钊抬高音量：“
再给你最后次机会，你说还是不说？！”
迟疑阵，男人表情痛苦地嗫嚅道：“警官，就是个打工，真什
都不知道……饶吧警官。”
从那栋矮楼里被救出女孩已经被安置在休息室内，等待着依次做受害者口供。卢洋尸体和凶手脚印也被送到痕检科。
孟钊先把陆时琛带到休息室：“你先休息会儿，去审那两个管理者，顺利话，晚上和你起回医院，如果结束得太晚，就找人先送你回去。”
“等你。”陆时琛打量着这间休息室，“你平时会住这儿？”
“值班时候会，有时候加班太晚也住这儿，”孟钊拉开门，转头对陆时琛说，“走啊。”
他到隔壁会议室拿瓶矿泉水，拧开瓶盖，随手抓个行政部门工作人员过来：“送到那间休息室。”
孟钊知道，卢洋这篇文章发布之后，不仅吴嘉义和吴韦函父子会被推至舆论风口浪尖，刑侦支队乃至整个市局都会成为视线焦点。
接下来，他会在巨大舆论压力下办案，他只能迫使自己走得更快。
车子开回市局路上，孟钊说：“给卢洋提供消息这人自称曾经是Cage受害者，那她是怎逃出来？而且逃出来后没有立刻选择报警，而是在这个时间点把消息告诉卢洋，她为什要这做，总觉得有点不对劲。”
“卢洋不是第次被当枪使。”陆时琛说。
“是啊，上次提供赵云华误杀周衍这个消息人，跟这次告诉卢洋Cage消息人，会不会是同个人？”
“就是个打工？”孟钊霍然愤怒起身，“轻轻松松句话，好像这件事便与你毫不相干。你做这些丧尽天良事，在你眼里就和普普通通打工样，很不值提吗？！
“非法囚禁，故意伤害，强*幼女，哪个罪名你脱得干系？告诉你，你如果再不说实话，那故意杀人罪名你也得担着！”
男人听到孟钊这说，顿时吓得膝盖软，跪在地上，慌忙替自己辩解：“警官，没杀过人，真没杀过人，有罪，但是真没杀人啊警官……”
孟钊翻开自己带来沓资料，抽出几张照片递给他：“好好看看这些人，眼熟吗？”
那是从疗养院地下室
“好嘞孟队。”那人应道。
孟钊走进审讯室，透过双面镜看着坐在里面那位“暗笼”看管者。
那人坐在桌前，肩背佝偻，头垂得很低，看上去有些局促。
该如何从这人口中拿到关于吴韦函犯罪口供？孟钊脑中迅速梳理着审讯思路，几分钟后，他对旁边起审讯警察说声“走”，然后推门进审讯室。
审讯室内，孟钊走到审讯桌后坐下来，目光冷厉，死死盯着对面男人。
陆时琛没应声，似在沉思。
孟钊叹口气：“先解决眼下事情吧。不管怎说，杀死卢洋凶手定跟吴韦函有关，当务之急是找到吴韦函罪证。”
陆时琛“嗯”声。
*
车子停至市局大楼，孟钊和陆时琛走进楼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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