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孟钊应道。
从徐局办公室出来,孟钊正思考吴嘉义刚刚说那些话,迎面看到程韵走过来。
“你怎个人回来?”孟钊问她,“陆顾问呢?
吴嘉义又和徐局聊几句,然后起身道:“那就不多打扰二位,先告辞。”
吴嘉义走后,屋内只剩下徐局和孟钊两个人。
孟钊看向徐局:“您怎看?”
徐局慢慢走回办公桌,喝口茶后,开口道:“资本家眼中,永远只有利益。”
“您是说,吴嘉义这次过来道歉并非真心,只是出于维护自己商业形象,帮自己撇清关系?”
下来如果警方需要,定会全力配合调查。而且,针对这件事后续,也已经做安排,将尽所能在物质上和精神上帮助受害者,为这件事做好善后处理。“
他这番话言辞恳切,完全出乎孟钊意料,但孟钊却丝毫没被打动,他坐在吴嘉义对面,看着他,冷静地发问:“按照吴董意思,吴韦函所做事情,您之前完全不知情?”
徐局言不发,端起茶杯瞅眼孟钊,而后又看向吴嘉义。
吴嘉义点点头,叹息道:“这些年直忙于事业,对吴韦函,确实疏于管教,只有这个儿子,对他太纵容,早知道他有这危险想法,当初真不应该让他个人出走创业。如果能尽到个父亲职责,他也不会做出如此伤天害理之事。对不起那些小姑娘,对不起他们父母啊。”
徐局仍旧没有说话。
徐局看向孟钊,眼神犀利:“你觉得呢?”
孟钊思考稍许:“要说他对吴韦函所作所为丝毫不知情,基本上不可能。他到底有没有参与,依靠现有证据,并不容易做出判断,老人事不会那简单,会深究下去,不放过任何个犯罪者。”
徐局看着孟钊,点点头:“你继续往下查,如果遇到困难,会尽量帮你解决。还有,定要小心行事,不能再像之前那莽撞,”徐局加重语气,“如果这件事真牵扯到吴嘉义,背后阻力只会更大。”
孟钊点头道:“嗯。”
“过两天要针对‘暗笼’事件开场直播发布会,你以专案组副组长身份做发言人,现场会来几十家媒体,不仅明潭市本地媒体会过来,些全国范围媒体也会过来,你提前准备下,把目前调查进度向公众公布,打消当前大家疑虑。”
孟钊思考会,看眼徐局,继续对吴嘉义说道:“据所知,贵公子加害,好像不只是小姑娘,在贵公子控制疗养院地下室里关着,还有位年迈老人,这事您知道吗?”
“这是怎回事?”吴嘉义问道。
“根据医院检测,这位老人被注射药物时间少说也有十年,而那个时候吴韦函不过十几岁而已,这个老人是谁放进去,他与吴韦函有什仇怨,您当真不知道?”
“对于这些事确实不太解,”吴嘉义道,“按照孟警官这样说,这件事确实很奇怪。这个老人,这间地下室建造到底是不是与儿子有关,还希望孟警官并调查清楚。吴韦函犯下罪行们定不会推脱,但如果是不相干罪名,也希望孟警官能明察秋毫。”
孟钊坐在对面,观察着吴嘉义说话时神情:“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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