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当时还接，”孟钊笑
声，“现在找徐局请辞还来得及。”
坐在后座
程韵这时凑过来：“对啊陆顾问，既然不给钱，你当时问什
要接这工作，难不成你是为……匡扶正义，实现理想？”
陆时琛极低地笑声，似乎觉得这说法很有意思。
“……还是为
们孟队啊？”程韵继续问。
赶在陆时琛说
孟钊将车停下，压下车窗，叫他声：“陆时琛。”
陆时琛走近，看着他：“这早要去哪？”
“邵琪醒，去医院看眼，你要不要起？”
陆时琛往副驾驶看眼，见程韵坐在那里，也正看向他。他正要去拉后排车门，程韵出声道：“陆顾问，您做这儿，坐后面。”
程韵说着，推门下车，个跨步走过去，拉开后排车门坐进去。
孟钊又交代几个任务，他正说着话，搁在桌上手机响起来。
他拿过来扫眼，医院程主任又来电话。
“今天主要就这几个任务，大家去忙吧。”孟钊说完，接起电话，“程主任，什事？”
“孟队，邵琪今早也醒。不过她注射药物时间要比徐盈盈久，醒来之后状态不太好，意识不清醒，也无法开口说话，智力还出现退化迹象，你要不要来看看？”
“这就过去。”孟钊立刻道。
因为跟陆时琛把事情摊开说清楚，这晚，孟钊总算睡个好觉。
走到办公室，孟钊对程韵道：“小程，昨天口供你记得整理打印出来，找徐盈盈签字。”
“没忘，”程韵鼻梁上架个大框眼镜，正噼里啪啦地坐在电脑前打字，“正在整理，就快好。”
孟钊又叫几个专案组人，在等人过来时，他拿起手机，给陆时琛发条消息：“报到。”
片刻后，陆时琛回过消息：“记得。”
陆时琛动作停顿，然后绕过车身，坐到副驾驶位置。
“来这晚，去遛狗？”孟钊将车子开上路。
“晚？”陆时琛抬起手腕看看表，又道，“市局这顾问真是难做。”
“怎难做？”
“既不给钱，管得又严。”
挂电话，他看向程韵：“口供整理得怎样？”
“整理好，正在检查，”程韵迅速浏览文档最后几行，然后点击打印，“马上。”
打印机传出嗡嗡运作声响，程韵小跑过去取文件，边动作麻利地将资料装订起来，边问孟钊：“钊哥，你跟起去？”
孟钊“嗯”声。
车子开出市局时，陆时琛正穿过马路，朝市局走过来。
孟钊放下手机，见人都到齐，说：“暗笼这个案子，基本上所有受害者身份都已经调查清楚，但还有个疑点直没有解决，就是疗养院地下室那个老人身份。们之前在警务系统内部老人失踪案中进行排查，直没有结果，现在看来，应该扩大范围。”
“小周，前几天让你带人排查失踪十年以上，已经向法院宣告死亡老人，有没有结果？”
“还在排查，”周其阳说，“暂时没有发现。”
“彬哥，”孟钊看向任彬，“你负责带人联系各地电视台，还有各地公安官博，利用媒体和网络影响力，争取快速确定这个老人身份。”
“好。”任彬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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