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谢医生。”孟钊道完谢,走进病房,陆时琛也随之走进去。周其阳只手尴尬地晾在半空,几秒后落下来摸摸自己头顶,也跟进去。
三人走进病房,郑咏年正坐在病床上,盯着房间内某处,不知在想些什。
孟钊拿过把椅子,在病床旁边坐下来:“郑台长,是市局刑侦支队孟钊,既然医生确定你身体无恙,那现在请你配合们审讯工作。”陆时琛也在他旁边坐下来,周其阳则拿录音笔,边录音边做记录。
郑咏年沉默着没作声。
孟钊看着他,继续道:“你既然选择逃跑,还意图跳楼z.sha,就相当于已经承认自己罪行,而们在抓捕你之前,也已经根据面部识别确认你正是暗笼客户之。所以郑台长,无论你现在是否开口,接下来你都无法逃脱法律制裁。但如果你良知尚存,还想弥补自己过错,希望你能给们
车子启动,快速开往周边最近家三甲医院,闭塞车厢内,孟钊听到郑咏年因疼痛而加重呼吸声。联想到这个人所作所为,他只觉得这呼吸声十分刺耳。
到医院门口,前排两名警察走下车,将郑咏年抬出车厢送至急诊。医生赶过来检查郑咏年伤势,其他两名警察站在旁看守郑咏年,孟钊则走出门诊室透气。
走廊东侧传来脚步声,陆时琛和周其阳也这时也赶到。
隔着几步远,周其阳便迫不及待问:“钊哥,刚刚赶到得及时吧?”
“太及时,”孟钊笑道,“差点以为来不及,线索又要断。”
气垫床上,郑咏年蜷缩起身体,表情痛苦地呻吟着。
周围几名警察走上前,在查看郑咏年伤势后,小心而迅速地将他抬上警车。
孟钊和陆时琛快步从楼道里走出来。
“怎样?”隔着几步远,孟钊问周其阳。
“受点伤,没什大事。”周其阳答道。
周其阳刚刚那阵紧张劲还没缓过来,此刻他有些兴奋过度,变成话唠:“接到你电话就联系机场消防,秒都没敢耽误,气垫床刚架好郑咏年就从楼上掉下来,晚秒都不行,点都不夸张……”
陆时琛看向孟钊:“你晚到那两分钟,是去打电话?”
“嗯,”孟钊点头道,“以及做足跟郑咏年打感情牌充分准备。看你追过去,想着你应该能拖住他两分钟,这才敢放手做这些工作。”孟钊看向周其阳,“这件事你功劳不小,但陆顾问拖住郑咏年z.sha那两分钟,也至关重要。”
“还有钊哥你这感情牌打得也很到位啊,陆顾问在车上都跟说,”周其阳伸出只手,“来,givemefive!”
这时,医生从病房里走出来:“病人腿部轻微骨折,已经做处理,别没什大碍。”
看着郑咏年被抬到警车里,孟钊走过去,掏出手铐将他两只手铐住。
坐在车内郑咏年惊魂未定,往日派头与体面全都抛之脑后,此刻痛苦而狼狈地蜷缩在座椅上。
孟钊将车钥匙扔给陆时琛:“把他送到医院,你去开车,们在医院汇合。”
陆时琛隔空接住车钥匙:“嗯。”
孟钊矮身坐到郑咏年旁边,对前面负责开车分局警察道:“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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