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外不知什时候飘起小雨星,几人走出大厅,微凉雨星落到脸上,让人觉得挺舒服。
孟钊对着夜色深呼吸口气,活动下肩颈:“走吧陆顾问,总算能吃上饭,小周跟们起?”
“不去,”周其阳说,“晚上都吃,钊哥你把捎回警局,回去整理下刚刚口供。”
“行。”孟钊应着,兜里手机这时又振起来。
孟钊拿出手机,还没说话,周其阳先出声:“不会吧,是不是又有新情况?”
,还没你女儿大。如果你是其中某位女孩父亲,你能不能把这算作是种赎罪?在你踏入黑暗这刻,你就永远无法得到救赎。”
郑咏年沉默几秒,戴着手铐两只手缓缓抬起来,捂住自己脸:“是该死,该死……”
突然,郑咏年头撞向病床侧墙壁,但因为刚刚跳楼z.sha时受过伤,他身体已使不出多少力气,额头虽鲜血直流,却也没有丧失意识。看护警察立刻上前控制住他,另位则赶紧叫来医生为他包扎。
“你就辈子活在愧疚与自责中吧。”孟钊说完,走出病房。陆时琛落后他步,回头看郑咏年眼,那目光落在郑咏年脸上停留两秒钟,似乎在观察他表情,但他没有说话,转身跟上孟钊。
出门,孟钊做个深呼吸,将自己刚刚愤怒从这口气里呼出去:“终于审完,郑咏年虽然也是个混蛋,但和吴嘉义、吴韦函多少还有点不样,起码还知道愧疚。”
看着那串陌生号码,孟钊手指触碰屏幕,将电话接通:“喂,你是?”
“警官,是祝文秀儿子,到国内,现在在合州刚下飞机,怎去找你们?”
“你是祝文秀儿子?”孟钊立刻道,“你具体位置在哪?周围有什标志?立刻联系机场分局去接你。你不要乱动,剩下就交给们吧。”
陆时琛想到郑咏年最后那个表情,继而又想到些别,重复道:“愧疚……”
“就是说,为自己所做事而内心煎熬、痛苦。”孟钊没在意地为他解释句,继续往前走着。
陆时琛走在他旁边:“你刚刚意思是,你会因为郑咏年愧疚而原谅他?”
“原谅?”孟钊嗤笑声,语气却很坚定,“有些事啊,永远都不可能原谅。”
陆时琛没再说话,似乎陷入某种思索,和孟钊并排向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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