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什时候回来?”孟钊看向陆时琛手,陆时琛正用另只手手指转动那根中指上草戒指,似乎觉得有些新奇。
“明天,”程韵说,“他说明天回来就到市局。”
“让岩城警方协助们尽快找到任骏,找到之后立刻送往明潭。”
“收到。”程韵道。
“是啊,杀害吴嘉义目又是什?只是单纯地不希望吴嘉义侵吞自己资产?还是他有其他某种仇恨吴嘉义理由?”孟钊拿出手机,给程韵拨过电话:“程韵,你现在把任骏传唤到局里,有事情要问他。还有,把临江药业自创办至今发展脉络整理份,给发过来。”
等待程韵时间内,孟钊捏着那根草在手指间绕来绕去。任骏真会是那个幕后推手吗?如果是他,绕这大个弯子,将吴氏集团连根拔起,动机又会是什?
孟钊拉过陆时琛手腕,随手将那根绕成个圈草套到他中指上。尺寸还挺合适。
陆时琛目光也落到那枚草戒指上。
这时,程韵来电话,孟钊松开陆时琛手,接起电话:“怎样?”
吴嘉义,他谨慎得很,平时基本不会主动去碰药物。”
“知道。”孟钊道。
挂断电话,孟钊对陆时琛道:“看来当晚任骏提供那袋带有吴嘉义指纹证据,有可能并非如他所说,是吴嘉义亲手交给他。”
“嗯,”陆时琛道,“如果证据是早就准备好,那让警方获得证据时间基本上是可控,只要在合适时间将证据交给警方,然后再立刻通知吴嘉义案件进展,诱导吴嘉义开上事先准备那辆悍马逃跑,谋杀吴嘉义目,就可以实现。”
两人走到处树下荫凉处,孟钊弯下腰,从旁被铲除草皮上薅根草下来,长时间在太阳下,bao晒,那草皮上草已经微微枯萎:“任海走不到个月,任骏就让老管家连院子里草皮都连根铲,这可能不是怕睹物思人,而是恨得掘地三尺。”
“钊哥,任骏他现在不在明潭。”
“他去哪?”孟钊问。
“他没有说,只是含糊其辞,后来查下他行程记录,似乎是去岩城。”
又是岩城……任骏去岩城做什?岩城现在有什还值得关注?
岩城,岩城……孟钊思考着,难不成是,魏昌和?
“恨?”陆时琛看向孟钊手指间那根发蔫枯草。
“就是仇视、厌恶,心怀怨气,”孟钊解释道,“是种跟爱相反情感,不过就深刻程度来说是致。你没体会过就算,不是什好东西。”
陆时琛点点头。
孟钊继续将话题转回案子:“这看来,吴嘉义自以为瞒过任骏这个傻儿子,不声不响地弄死任海,但没想到,他可能不过是任骏借刀杀人工具。”
“如果假设成立,任骏确实是借吴嘉义手杀死任海,他这恨任海,那应该跟吴嘉义是同盟才对。”陆时琛道,“但为什又要处心积虑伪造证据,陷害吴嘉义,那他是不是也恨吴嘉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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