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只说
这些话，”陆时琛看向孟钊，“其他
，没
“你继续在明潭寻找陆律师，”孟钊对电话那头程韵道，“有消息立刻通知
。”
“没问题，钊哥。”程韵应道。
挂断电话，思忖片刻，孟钊还是看着陆时琛问出口：“那晚你跟你爸吃饭，他有没有什
不对劲地方？”
停顿片刻，陆时琛道：“他最不对劲地方，大概就是忽然找吃那顿饭，至于饭桌上……”
陆时琛脑中浮现出那天在饭桌上场景。时隔很多年没有同桌吃饭，父子二人似乎都不知道应该和对方说些什，于是那顿饭起初显得有些沉默，但到后来，陆成泽稍稍喝点酒，变得有些话多起来——
陆时琛道：“不知道。”
“等等看吧，等天亮再试试。”孟钊抬手拍拍陆时琛手臂，“先睡会儿吧。”
两人躺下来，但谁也没能睡着，孟钊感觉到陆时琛手指冰凉，
直在用力地握着自己手。
临近天亮，陆时琛又拨过去个电话，但依然是关机状态。
直到早上六点半，陆时琛都没能打通陆成泽电话。
闭着眼睛，眉头微蹙，面色看上去有些痛苦。面对此时陆时琛，孟钊不知道如何去安慰他，他只能伸出手覆到陆时琛手背上，陆时琛翻过手掌，紧紧握住他。
想很久之后，孟钊才开口道：“你觉得，你爸为什要这做？”
陆时琛没有立刻回答，而孟钊也重新陷入沉默。他忽然觉得自己对陆成泽实在解得太少，联想到上次周明生跟他说那些关于陆成泽往事，此刻他陷入种矛盾境地——陆成泽，到底是个怎样人？
这时，陆时琛侧过身，从床头柜上拿过手机，拨通个电话。
“你要跟你爸见面？”孟钊问。
“最近工作忙不忙？还在给小孟做顾问吗？”
“案子查怎样，有没有好好歇歇？”
“上次手术之后还有没有什后遗症？你定要定期去复查。”
“记忆有没有恢复迹象？还是想起之前事情就会头疼？”
“算，那些事情不想起来也罢，只是关于你妈那些事……”
听着那机械女声再次传出来，孟钊看向陆时琛：“要不，让程韵帮忙查查你爸最后行踪？”
陆时琛似有片刻犹豫，但还是“嗯”声。
小时后，程韵将电话打到孟钊手机上：“钊哥，去陆律师家里和律所，他不在，他关机前手机定位显示还在明潭，内部系统上也没有离开明潭行程记录。”
孟钊和陆时琛对视眼，两人都察觉到陆成泽忽然消失不会那简单。
陆成泽……会是那个真正幕后推手吗？孟钊心头疑惑重重，如果说当年造成那场车祸并非吴嘉义，而是陆成泽本人，那他如今策划这切、谋杀吴嘉义动机又会是什？是二十年前陆时琛那个莫名失踪、被关到地下室奶奶吗？她现在又在哪？
“嗯，想当面向他问清楚。”
“也好。”
他话音刚落，听筒内便传来机械女声提示音——“您拨打电话已关机。”
陆时琛眉头蹙得更紧些，握着手机手指也收紧。
听着那听筒里女声，孟钊看向陆时琛：“你爸以往会在晚上关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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