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
会儿，从昌平回市区
路上，尚扬和也在部里大楼上班48环老兄，又坐同
辆车。
老兄被射击成绩伤到，而且和尚扬本来也不是太熟，客气地聊几句单位里事，也没话可说，便各自低头玩手机。
尚扬把射击考核这茬事跟金旭分享下，是有点想朝对方炫耀意思：别看
文职多年，归来仍是神枪手。
他与金旭是公大同学，当年在学校时，他枪法在系里就堪称枝独秀，金旭射击成绩也不错，和他比还是要差点。
那时金旭年年拿奖学金，相比之下尚扬成绩就是普普通通不挂科
其余几人看热闹不嫌事大，也都站住脚等他。
“你们这……”尚扬道，“下组要进来，快走，给人家腾地方。”
几人都只是笑，等着想知道尚主任实际打靶成绩。
尚扬把警帽戴好，转身自己先走。
48环那边问考官：“尚主任几环啊？应该跟也差不多吧？
考官们分别验靶，很快便公布成绩，这组考生全都合格。
紧张气氛下松快起来。
其实在场很多人彼此都是认识，非但考生和考生认识，考生中有就是这家警校毕业生，和被派来当考官本校教官们也都是老相识。
虽说持枪证年审不是射击比赛，可靶都打，众人当然还是想知道自己射击实际中环数，其中位中年警察第个向为自己计分考官问：“多少环啊？”
那考官答：“78环。”
下午，昌平区，警察学院，公务持枪证年审射击考核指定场地。
考官是就地从警校抽调来教官，来参加考核各级公安有数十人，七人组，每人十发子弹，上靶八发及以上即合格，每组结束后换下组，没轮到都在靶场外列队等待。
尚扬已经上靶场，常服衬衫扎在佩警徽腰带里，肩章上三枚四角星花在阳光下熠熠发亮。
他正微低着头，专注地装弹夹。
50米胸环靶，92式手枪。
只听考官道：“是差不多，人家84环。”
48环：“……”
其他人：“……”
研究所里藏龙卧虎，耍笔杆子厉害，玩枪杆子竟也不差。
尚扬已大步流星地走到靶场出口，留给众人道高深莫测背影。
中年警察点点头，对这成绩很满意，其他人也都纷纷问起自己成绩，多数都在六到七十环，只有位低些，48环，擦线合格。
七人起朝靶场外走，他们出去，才能换下组进来。
48环老兄还在后悔问成绩：“跟着凑热闹问什
啊？枪证上又看不出环数。大家出去可别提，下属还在外面排队，被他们听见还不够丢脸。”
众人笑他耍贫嘴。
尚扬和48环老兄是认得，也露出点笑来，偏被48环本尊眼尖看到，想起刚刚只有尚扬没问环数，好胜心起来，折返回去要打听尚扬环数。
旁边为他计分考官拿着笔和本，不太信任似审视他操作，完全是随时准备扣分姿态。
这组七名考生弹夹装配完毕，总考官下达考核开始指令：
“准备——”
“射击！”
众人动作几乎致地上膛、举枪，瞄准、击发，靶场上枪声如雨点般响起，数十声后，枪声停下，场地里归于沉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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