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警们都笑呵呵，只有尚主任板着脸，
古飞也不介意金旭
嘲讽，自若道：“初步尸检结果是这样，至于安全带怎
回事扣上，还不清楚。”
有可能是死者自己在生死存亡
刻匆忙系上，也可能是后排黎艳红替他系上。
“黎艳红什说法？”金旭道。
“说自己磕到
头，记不清楚。”古飞道。
众人时沉默思索，这案子似乎不像最初想那简单。
“有点。
想先看看车祸监控。”金旭道。
古飞带金旭和尚扬起去看车祸现场监控录像。
因为发生在省道上，视频像素还算比较高，只见受害者夫妇两人所乘轿车高速行驶中，忽然突兀地紧急转向，撞上防护栏，又被甩得转百八十度，最后重重撞在路旁，从视频里能看出撞击力度极大，轿车外壳震颤、破裂，视觉上简直像纸壳子般脆弱。
古飞又叫周玉放慢视频速度，倒退到车祸即将发生前，逐帧拉出来。
视频中能看到颗形似铅弹不明物体从斜上方击来，击中挡风玻璃，顷刻间，事故惨案发生。
被警察抓。”
外面尚扬问古飞：“他做什工作？宿舍里只有他个人住？”
古飞道：“给省会个烂尾楼看大门，自己个人住在那烂尾楼里，没人管他几点上班，每天自由得很。烂尾楼没监控，也没别人，证明不他案发时人在那里。”
“他是省会人？不是栖凤市？”尚扬道。
“是栖凤市人，出狱后年纪大，还有前科，栖凤当地几乎人人都知道他是黎艳红前夫，在那他也不好找工作，家里老人都不在，就自己来省会谋生。”古飞道。
“你刚才问完邹文元，到底有什发现？”尚扬进入工作，就不自觉换官方腔调，向金旭道，“不要学古指导，说半句咽半句。”
金旭还在看那几帧监控里截出来画面，随口答道：“报告领导，不敢。”
古飞和周玉都笑起来。
金旭反应过来，脸上露出点点尴尬。
尚扬感觉就连周玉都看出他和金旭关系。刚才上来时候听金旭介绍几句，年轻周玉都是四五年老资格刑警。
“事发后几分钟，有过路车辆发现事故，打报警电话，交管部门随后赶到，事故车辆里驾驶员已经死亡，死因是车祸引发脑出血。女伤者当时坐后排，被发现时候昏迷不醒，紧急送医，受点轻伤，没有大碍，还在医院休养观察。”女警周玉做解说。
“车速很快，最初看新闻报道这事，说是超速行驶。”尚扬对生命逝去感到唏嘘，说，“死亡驾驶员，系安全带吗？”
古飞道：“交管部门到现场时候，发现死者是系安全带。”
尚扬点点头。金旭却冷不丁道：“古指导这是老话术，说半句咽半句。”
“嗯？”尚扬立即明白过来，道，“事发时安全带是没系上？”
说话间，金旭结束对邹文元审讯，出来。
他看到尚扬也在监听室里，还有点意外，说：“顾问还得亲临线吗？”
“不行？”尚扬嘲笑他刚才冒认自己名头，说，“有顾问都审犯人。”
古飞：“咳！”
提醒他俩不要打情骂俏，又问金旭：“问完有什发现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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