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旭说:“你要接这案子,又不是逼你。再说,不搞清楚这事,你还有其他潜在嫌疑人备选吗?”
古飞:“……靠,你可真敢给找麻烦呐。”
尚扬:“?”
他模糊听明白,又有点不敢相信,道:“你们是在怀疑,邹文元经济犯罪那事,会另有隐情吗?”
“他问是不是有权,能替他翻案。这案子还没给他定罪,翻什案?”金旭道,“怀疑他是想翻他坐五年牢案子,般来说,经济罪犯,判五年,只要在牢里好好改造,把假账亏空钱还上,想提前假释不难,减刑几个月甚至年多,不是太困难,可他结结实实在里头蹲五年,出来后还很仇视公安部门,对权力机关意见还很大,是什遭遇能让他形成这种认知……”
听他说完,尚扬低声向周玉解释:“得飞蚊症人,眼前会出现黑点,转眼睛,黑点就飞来飞去,视力会急速下降,视野也会缩小。”
“明白。”周玉恍然道,“邹文元如果真有飞蚊症,他是这案子真凶概率就很低……古指导?”
古飞点头:“你去安排。”
周玉转身出去,去安排给邹文元做眼底检查。
余下三人继续讨论下案情。
有这种枪法,还经常跑到野外练习打活物,他是凶手概率又升高啊。神枪手可不常见。”
“那是从前,他现在应该打不中。”金旭淡淡道。
尚扬出于避嫌,站得离他远远,这时也忍不住注视着他。
他旦进入到刑侦工作状态里,自信,充满魅力,有让人转不开眼可靠与性感。
“五十多也不算年纪很大,”古飞说,“他只是头发白得早,没有什基础病,出狱体检各项指标都正常,手也挺稳,端得稳气步枪。”
古飞道:“别说,你这不是让……万那什,这有可能是要捅破天。”
邹文元公司本来是和前妻黎艳红起经营,离婚后也没有立即分割,即使黎艳红再嫁,公司也仍然是邹文元和黎艳红共同所有,直到六年多前,两人才把
“邹文元戒心很重,”金旭道,“他说有话只愿意跟说,但对也有所保留,不是问什他就都愿意说。”
尚扬道:“这就是你没问他太多原因?还说怎这快就问完。”
古飞笑道:“金队长很有问话技巧,对这种不配合硬茬子,你问越多,想知道越多,他就越不配合。”
“不光是这样,有个猜想,得去证实下。就是旦查起来,可能会有麻烦,没准会影响某人升官发财。”金旭说着,用种幸灾乐祸表情对着古飞。
古飞道:“等等,你该不是想?”
金旭道:“他出狱已经三个月,身体会变化。观察和判断,是他可能得飞蚊症,那他现在枪法不能跟从前比,他大概率不是真凶。”
古飞和尚扬都是震。
周玉不太解,问:“什是飞蚊症?”
古飞情绪上涨,也相信金旭判断,径自问他:“你怎看出来?”
金旭说:“昨天晚上来见他,他进们和出去时,都做挥手赶蚊虫动作,审问室里没有苍蝇蚊虫,坐下答话时候眼睛也不是很对劲,今天他也有类似动作。觉得他应该是最近刚患上这毛病,自己都还不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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