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玉捡
两枚她觉得奇怪
，放在戴手套手心，让金旭看，不确定地说：“金队，山壁自然脱落石子，会掉得形状都这
统
？”
金旭也戴副手套，捏其中枚，快步回到立柱前，把那接近圆柱形小石子在立柱上那些凹痕上，调换着角度，分别比几个凹进去痕迹。
周玉瞪大眼睛，道：“吻合！这些凹痕是被石子打出来？”
两人此时也都与还在山上另两人想到同个方向，会是弹弓吗？
但两人也都陷入疑惑，普遍认知中，弹弓精准度较差，和枪械不能相提并论。
得振奋，以为有戏，听到最后又失望道：“也就是说，武警弹弓比赛冠军来，站这儿也打不中黎艳红车，那弹弓还是不行啊。”
尚扬却提出种设想：“他们专业打比赛是打固定靶，民间玩弹弓很多是打鸟，是打活物，如果凶手有用弹弓打活物丰富经验，再专门用赛级特制弹弓，也不是绝对没可能打中行驶中车辆。”
古飞想起昨晚去栖凤时路上玩笑话，道：“不会还真让你说中吧？凶手是个世外高人，藏于民间弹弓高手？”
尚扬也不能肯定就是，但至少是个方向，说：“技能这东西，通常就是卖油翁，唯手熟尔。”
古飞道：“那就是得勤学苦练，咱们在现场也没发现别铅弹。”
“凶手提前来踩点，在这里用石子，练习过打弹弓？”周玉看着那立柱，上面足有近百个凹痕。
金旭盯着那石子观察两秒，说：“直径大概5.5毫米。”
形似现场发现那枚铅弹。
尚扬：“……”
两人同时想到，金旭正在观察那根立柱上，遍布凹痕。
“金队！你过来看！”周玉道。
金旭走上前去，她指着防护栏外山脚处些碎石，昨天金旭也有看到它们，省道是沿山而建，削半边山，落下碎石也很正常。
但细心周玉却发现不同寻常地方，粗看大小不石子中，有那些个头极小，因为四散而落，旁边又有其他各种各样碎石，极不容易引人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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