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旭看会儿,也上床来,在尚扬旁边躺下,双眼望着尚扬脸。
房间里暖色灯光线柔和,照得尚扬本就轮廓温柔脸更多几分柔软。
他很喜欢这样看着尚扬,在很多个两人独处时刻。
他伸手去抚摸尚扬眉眼、脸颊。
尚扬却已睡着,无知觉中还在他手上蹭下脸。
金旭不以为意道:“随便上几天课就行,又不是真进修。”
白天在外玩天,到晚上又去市局折腾到现在,尚扬和他聊会儿,脑袋发昏,上床躺着去。
金旭去把红提又冲遍,端出来,叫尚扬来吃。
尚扬道:“不想吃,困,想睡。”
金旭坐在旁边小沙发上,自己将提子吃几颗,望着床上昏昏欲睡美貌领导,明显是想入非非片刻,又想起别,副出神模样。
辈说说话。
已经快十点,尚扬猜他们晚上还没吃饭,又特意点客房餐,给他们送去房间里。
他和金旭回到自己客房,两人又是阵面面相觑。
“小金同志,你体质是不是有什问题?”尚扬无奈道,“自从跟你谈恋爱,好像磁场都发生变化,跟你走到哪儿,就把罪案吸到哪儿。”
金旭却另有番理论:“在档案室里给们省刑案建电子档,单是2003年那年,全省发生涉刑案件万三千多起,命案都有千多起。犯罪每天都在发生,和案子无关普通人接触不到而已,们不样,们是从业人员,不是们到哪儿就把罪案吸到哪儿,而是罪案更会吸引们注意力。”
他俩这间房还是邢光为招待两位同学
“还在想这案子吗?”尚扬睁开眼,注意到他表情,问道,“邢光还跟你说别吗?”
金旭回神,说:“没什有用……烧尸现场在郊外个停产钢铁厂,附近不少村民会翻墙去那里边偷铁,把现场祸害得乱七八糟,倒是有附近住人说,有天晚上看见那里边有火光,还闻见……闻见味儿,以为有流浪汉在里面点火烧东西吃,也没当回事。”
……还能是什味儿。
尚扬心里默默希望着,死者当时已经死亡就好,那就只是被烧尸,至少不用经历如此惨烈痛苦。
没什线索,两人便不再聊这案子,又说别几句闲话,尚扬困劲愈发上来,又懒得去洗漱,陷入小孩儿似纠结,要不就这睡?天不洗没什吧。
尚扬本来就是搞警务理论,这些数据他比金旭这个业余档案管理员儿更清楚,定程度上同意金旭结论。
罪案发生对普通民众而言往往只是条视情况而定或大或小社会新闻,而对兢兢业业公安人员来说,是有犯罪分子在挑战法律尊严,在践踏执法者们夜以继日在努力维护安宁与祥和,这如何能忍?
跨行业类比话,就是程序员熬几个大夜代码,被人删,小说家存几个月稿,电脑被人砸,班长抠抠搜搜攒半年零花钱,请同学吃顿法餐,全花完!这如何能忍?
“你不要背后说班长坏话!”尚扬被逗得笑出声来,说,“等回去你该去进修,见班长都得叫声老师,对老师尊重点。”
班长在公大任教,而金旭国庆结束后得去公大上“进修”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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